我聽著封古漆的猜測,心裏麵對南澤言的印象更加地差了,我對封古漆吐槽南澤言:“那個南氏集團的總裁怎麼回事兒啊?怎麼盡是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有本事大家真槍實彈比試一場啊!這樣背後耍陰招算什麼啊?”
封古漆失笑掐了掐我的鼻子,安慰我似的,對我說:“生意人嘛,用完耍點手段,你完全沒必要因為這種人生氣。”不管怎麼樣,這次總算有驚無險地躲過了南澤言使的陰招,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和封古漆回到家,兩人都累得倒頭就睡。我一覺睡到自然醒,今天是周末,我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卻發現身邊早已經空空如也。旁邊的位置還帶有餘溫,封古漆應該剛起來沒多久。我掀開被子下床,走出房間,卻正好看見正要出門的封古漆。
我趕緊叫住他:“古漆,你去哪兒啊?”封古漆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一邊穿鞋子,一邊對我說:“公司裏麵還有點事兒,我得去處理一下。你繼續睡吧,處理完我就回來陪你。”連周末也要工作,我不禁有些心疼封古漆。
可是,我又不能讓封古漆待在家裏休息,自己去幫他解決問題。依依不舍地送封古漆到了停車場,我自己一個人回來,卻收到殷紀之發過來的短信:“蘇蘇,我今天下午做手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希望醒來的時候能夠看見你。”
我有些驚訝,這才想起來前幾天殷紀之給我打電話都被我給拒絕了。我打電話給封古漆,電話那邊是封古漆調笑我的聲音:“怎麼?我才剛離開幾分鍾啊,你就想我了?”我現在沒心情跟封古漆開玩笑,著急地對他說:“殷紀之今天下午做手術,讓我過去照顧他,怎麼辦?”
封古漆想也不想就對我說:“當然是拒絕了!你前段時間這麼忙,哪兒能讓你去照顧病人呢?恐怕你自己都要累成病人了。”我猶豫不決地對封古漆說:“可是……殷紀之他一個人在醫院,做完手術沒人照顧,是不是太可憐了?”
封古漆歎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我是攔不住你的,就算攔下來了,你在家裏也會坐立不安的。可是我今天下午有很多事情,恐怕沒有時間陪你過去……”我也沉默下來,等待封古漆怎麼發配我。
最後,封古漆還是無奈地對我說:“今天就歉意殷紀之那個小子了!蘇蘇,你一個人去醫院,我盡快處理完我這邊的事情就去醫院找你,好不好?”我想了想,這樣也行,便答應下來封古漆,並且一再叮囑他:“你記得一定要過來接我噢!我不想和殷紀之單獨多待。”
電話那頭的封古漆滿意地笑了笑:“沒問題,聽到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掛了封古漆的電話,我洗漱換衣,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趕去了醫院。殷紀之的手術兩點鍾開始,我怕我去晚了找不到他。
我走進殷紀之的病房,殷紀之的視線鎖定在我的身後,見我後麵空空如也,殷紀之問我:“於蘇,你的那個男朋友呢?”我有些驚訝,打趣殷紀之說道:“喲!你今天記性不錯嘛,居然還記得我的男朋友。”
殷紀之尷尬地笑了笑,我繼續對他說:“你這個手術來得猝不及防,他可不像我,他今天挺忙的,沒時間陪我過來。不過過一會兒你手術結束了,他會過來接我。”殷紀之聽到封古漆沒有和我一起來,異常地興奮。
我無奈地看著殷紀之,看他這副樣子,我怎麼都覺得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不過我看著殷紀之的狀態,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趁殷紀之午睡的時候,我拉著過來檢查的小護士出去問了一下。
小護士告訴我殷紀之的病情似乎有點惡化了,所以才要做手術。確認了殷紀之沒有裝病騙我以後,我重新回到病房,再看殷紀之,心中的感覺卻不一樣了。怎麼說呢?曾經在一起生活的人,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殷紀之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莫名其妙地問我:“蘇蘇,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我愣了一下,沒有回答殷紀之的問題,轉移話題地對他說:“你沒睡啊?”殷紀之見我不回答,也沒有再追問,回答我說:“睡不著,想到下午要做手術,有點緊張。”
我笑著安慰殷紀之:“緊張什麼啊,就是個小手術,不會有事兒的,你放心吧。”殷紀之突然抓住我放在腿上的手,我下意識地掙紮,殷紀之央求地對我說:“蘇蘇,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