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春剛剛被調到南方省的河源市任常務副市長,這是一個地級城市的副市長,就算是張家也不能簡單的忽視。而且張家之所以拉攏張春,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張春的能力。
張春以前沒有依靠任何勢力,完全靠自己打拚到了副廳,可以說這個人是個相當有能力的人。這其中的難處,隻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
所以,這次張先生宴請張春,以及其餘幾位華南市的幹部。主要目的還是想要拉攏張春,希望張春可以靠攏張家。
就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打電話給他,這讓張先生很是惱火。更讓他惱火的是,這竟然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張先生知道自己的電話從來都不給陌生人的,可這個陌生人竟然打電話給他,這肯定是誰將自己的電話給了別人。怒火立即就在他的心裏升起,他想知道這是誰這麼大膽,竟然不經過他本人,將自己的電話留給了別人。
怒極之下的張先生本想立即就掛了電話,可是當他看到電話號碼的時候,他忽然感覺這個電話號碼有些奇怪,比一般的電話號碼似乎要少了一位,這是怎麼回事?
事情似乎不是很簡單,張先生接通了電話,
“請問你是哪一位?”雖然電話號碼要少一位,但是他什麼人沒有見過,他也不會因為這個電話號碼就以為對方就有什麼了不起。他現在已經是張家的重要人物,一般的人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張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時間來我這裏坐坐。姚戈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先生的怒火立即就有些遏製不住了,這家夥是誰啊,這麼拽。不但要自己幫他的忙,而且還要自己過去一趟,還真是小母牛回圈,牛逼到家了。
不管對方是誰,哪怕他是五大家族的少爺也不行,況且聽他的口音,似乎年紀還不大,也不過是一個家族的小少爺而已。
張先生剛想說一句,“你算老幾。”姚戈的聲音就再次傳了過來,“我是姚戈,在南方大酒店。”
“什麼……”張先生硬生生的將剛才要說的那句話咽了下去,心裏湧起了驚濤駭浪,竟然?他遲疑著猶豫的問道:“你真是姚少?”
“不錯,就是我。”剛說到這裏,姚戈的電話突然掛掉了。
張先生拿著電話愣了好一會,絲毫沒有因為電話被掛掉而憤怒,他臉上隻有不敢相信,竟然是秦浪打電話給自己,這個小家夥治好了父親的病,自己還沒有好好的謝他呢。。
秦浪看了看手裏的手機,有些無奈的說道:“又沒有電了,這個電話過幾個月就要充一次電,用起來實在是麻煩。”
林澤等人麵麵相覷,過幾個月才充一次電,用起來還麻煩,那自己買的手機兩三天就要充電該怎麼說?
好一會張先生才反應了過來,他站了起來有些歉意的對張春說道:“張市長,真對不起,有一個朋友在南方大酒店等我,我需要立即過去一趟才行,真的很抱歉。”
原本張先生的手機響了,他不耐煩的表情已經被張春等人看在眼裏,但是很快張先生的表情從惱火到憤怒,然後變得驚喜發呆,甚至有些慌張。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所有的人都猜測出來,給張先生打電話的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更何況張先生可以放下這一桌子人,因為一個被掛掉的電話主動過去,這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張書記,這是誰啊,竟然要勞動你的大駕。”一個肚子圓鼓鼓的中年人有些不以為然的問道。
張先生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而是直接站了起來。
“張書記,不知道能不能帶我一起過去,我也想去見識一下。”張春也站了起來,帶著笑意問道。
張先生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就說道:“既然張市長要過去,那就一起去吧。”
看見張春得到了允許,立即又有兩人站起來想要一起過去,不過張先生卻很是為難的說道:“那位隻是讓我過去,我怕一次去的人太多,那位不高興,要不下次吧。下次我請客,大家要見他就會好一點。”說完也不等他們說什麼,帶著張春就急匆匆的出了酒店,直奔南方大酒店。
剛才那位拍張先生馬屁的大肚腩也知道自己似乎拍到了馬腿上了,看見急切走出去的張先生,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知道張書記去見誰,竟然這麼著急。”
剛剛還氣氛熱烈的酒桌,一下子冷淡了下來,餘下的人紛紛告辭,似乎沒有人願意和剛才說話的那個大肚腩再說什麼。
“張書記,剛才打電話給你的是不是在華大讀書的姚戈?”張春在華南市多年,無論是政治覺悟還是別的覺悟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他一見張書記的前後變化的表情,還有他口中不小心說出來的姚戈,就猜測這個姚戈,很可能就是在華南市上層中所傳說中的姚戈,如果不是他,張先生是絕對不會這麼緊張和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