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是那種越憤怒就越冷靜的人,他不動手就算了,一旦動手,就必須要將自己的對手打死,絕對不會給對方留下一線生機。因此,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他並沒有立即帶人去大姚戈,而是讓古鵬去打聽一下這個秦少是個什麼人,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家出了個什麼姚少。話說回來,就算姚少是李家的人,但是打傷了他的弟弟,也是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的。趙家能在燕京立足不是僥幸所致,而是憑實力趟出來的,絕不能在省城丟了麵子。
電話鈴響起的刹那,趙平就抓起了電話,雖然他恨得牙癢癢的,但一貫小心的他還是想調查清楚再動手。
打來電話的不是古鵬,而是剛才被秦浪打殘的那四個人的一個。趙平一聽完電話就火了,不但弟弟被打殘了,就連自己這個在部隊當官的大哥也同樣被打成殘廢了!趙平差點將手裏的電話給砸了。
趙家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了?如果說趙誌是個紈絝子弟,那麼趙東就是趙家的精英了。趙東雖然還不到四十歲,但他已經是大校,肯定是趙東在得知趙誌被欺負後,穿上平民服裝帶了幾個人去找場子,結果沒有找到場子,連他自己也被人打了。
“嘭”的一聲,趙平一拳砸在了茶幾上麵,結實的大理石茶幾被他一拳給砸碎了,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趙平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抓起電話立即就撥通了一個號碼,“朱隊長,我現在需要你立即帶人去南方大酒店,對,我馬上就過去,我會聯係華南市的特警。”
掛了電話,趙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二叔,誌弟和東哥在華南大酒店被人打成了殘廢,我已經調集了雄鷹的部隊還有特警隊。是,我馬上就過去。來曆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不過似乎和李家有關係。”
華南大酒店林澤的包廂外麵,趙東被姚戈同樣踢斷了雙腿,甚至幾個耳光也沒有少。
“你有種,我趙東如果不將你全家殺光,老子就是狗養的。”趙東雖然腿骨已經被姚戈踢斷,又被姚戈打了幾個耳光,說話都不利落了,但是卻還有一股狠勁。依然惡狠狠的對姚戈罵道。
姚戈眼神一冷,他最討厭的就是對他威脅的家夥,他再次跨前一步,一腳踹在趙東的胸口,將趙東踹出數米遠,落在了樓梯的旁邊。
在別人看來,姚戈這一腳隻是再踢了趙東一下而已,但是姚戈卻知道自己這一腳已經斷絕了趙東的心脈。就算是趙東再有本事,也無法活過三個月。
“住手……”趙平剛來到這裏,就看見秦浪一腳將不知生死的趙東一腳踢飛了,那種原本還在克製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了。
不過他卻強忍著沒有上前,他隻需等特警來,立即就可以將姚戈帶走。無論這個家夥是李家的什麼人,他都不會放過他的。
趙平不是傻瓜,他知道趙東的本事,數名壯漢都無法近得了他的身。而且他還帶了四名精英,這樣的實力在姚戈麵前都被踢飛了,自己這些人上去隻是找打而已。
就在這時,一輛野戰車在酒店麵前停了下來,一隊隊的特警拿著衝鋒槍衝了下來,很快就將這個酒店包圍住。一名軍官走到趙平麵前行了個軍禮,然後等待命令。
趙平依然沒有下令立即抓捕秦浪,他還想等雄鷹的部隊過來。
就在此時,一輛雪鐵龍停在了南方大都酒店門口,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來兩名男子。趙平一見是張書記和張春就一臉恭敬的道;“張書記,你怎麼也來了這家酒店?”
張書記微笑著道;“我是來這裏會一個朋友,你怎麼也來了這裏?”
趙平一臉悲憤的道;“有一個年輕人很囂張,將我趙家幾個人打都成了殘廢,這個人的功夫很厲害,我現在正等武警來抓這個家夥。”
張書記還沒有說話,姚戈就冷笑了一聲道;“你們趙家的人仗著家世在外麵胡作非為,你們趙家如果再護短的話,隻怕離沒落的日子不遠了。”說完就對張書記道;“張先生,你來了,進來跟我們邊吃邊談好不好?”
張書記微笑著道;好的,我們邊吃邊談。說完就跟在姚戈的後麵走進了包廂。他派人調查過王誌,而且他父親還是軍委副主席,對姚戈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也知道姚戈是從來都不多事的,趙家的人主動的跟他作對,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也就看都沒有看趙平一眼就走了進去。
趙洪可是在英國喝過幾年洋墨水的,雖然他氣昏了頭腦,但是依然沒有主動上前對姚戈進行挑釁。他習慣一棍子打死對方,而且他寧可在一間黑屋子裏麵將姚戈慢慢的折磨而死,也不願意大出風頭的在人多的地方顯示他的厲害。
但剛才張書記眼裏的不屑他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姚戈的話他也聽的清清楚楚,似乎有什麼他沒有弄清楚的事情在裏麵,這讓他有些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