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種功夫局限很大的。”段二狗老臉一紅,摸著趙匡輔腦袋解釋道:“你看這種功夫一點也不大氣,還總是容易被人甩耳光,要是不小心對哪個女的使了這招,那後果可就嚴重了,不是要養她一輩子就是要被追殺一輩子,你看哪個都不合算啊!”
趙匡輔嘟著嘴撒嬌:“我不管嘛,阿拉就要跟阿爹學功夫!”
“哎,小兔崽子屁股癢了不是?我敢教你你爹能讓我把你教成一個打打殺殺的匹夫麼?”段二狗火了,這死孩子家裏這麼有權有勢學什麼功夫,帶上幾個狗腿子出門多威風,何必吃這等苦呢?
趙修德走了過來,隨意地叉腿坐在二人身旁,抓起一把金黃的銀杏葉往空中一扔,看著飄飄搖搖的落葉,歎了口氣道:“二狗兄弟覺得溫師傅怎麼樣?”
欸?小的膩著自己問著問那也就算了,老的突然來問自己溫良玉怎麼樣是想幹什麼?難不成是嫌我不好好學習帶壞了孩子要趕我出去?那敢情好啊,學認字讀書什麼太恐怖了。段二狗胡思亂想著說道:“溫師傅啊,人挺好的,就是太娘娘腔了,他看我不順眼,我看他也不太舒服!”
趙修德麵色一僵,不自然地笑了笑:“兄弟誤會了,我是說良玉的劍法怎麼樣?”
“唔,行雲流水,法度森嚴,端的是名門大派的風骨。隻不過,嗯”段二狗頓了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趙修德見狀便插嘴問道:“不過什麼,二狗兄弟但講無妨,隻是你我兄弟二人閑聊罷了。”
段二狗鬼頭鬼腦地四下看了看,湊過腦袋對趙修德說:“不過他那劍法也太陰柔了,輕飄飄沒點男子的熱血豪氣。”
趙修德一拍大腿,笑道:“還真是!幸虧沒讓匡輔跟他學劍法!不然沒學到君子之風,倒學會了娘娘腔。”
趙匡輔趁勢發難,摟著段二狗胳膊對親爹撒嬌道:“阿爹,阿拉跟幹爹學功夫,好不好?”
趙修德滿懷希冀地看著段二狗說:“兄弟就收個徒弟怎麼樣?上次的事情之後我是真的不想孩子們手無縛雞之力,關鍵時候總要別人去救他們,安全還是要靠自己的啊。”
原來是這樣,自衛的兩手段二狗自信還是能教會的,變滿口答應下來了,隻是說習武自小就得打熬筋骨,要吃很多苦,趙匡輔能撐下來自己會的自然不會藏私,不過撐不下來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趙匡輔樂得直拍手,裝模作樣地跪著磕了一個,滿嘴喊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段二狗臉上一囧,趕忙將小不點拉了起來,替他拍了拍膝蓋上的泥土灰塵道:“不要叫師父,你當我徒弟隻能做小乞丐了。”說完見趙修德滿麵疑容免不了又要解釋道:“我師父是丐幫現幫主”
趙修德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段二狗:“哎喲,那兄弟你也是大門大派出身啊!丐幫可是號稱天下第一幫的。”
段二狗失笑:“什麼大門大派啊,不過就是一群叫花子罷了,我們恨不得不要這個天下第一大幫的稱號呢!咱幫中兄弟可就指著趙大哥您這樣的好官來讓我們的弟兄們早點回家種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