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紅星農高之一(1 / 3)

龍墩鎮的工作最讓他牽掛的當然是全鎮的養殖事業,龍墩鎮的養殖,這兩年可說是才剛開始走上發展的大路,現在自己要離開,沒了在背後指揮的人是這項剛起步事業最為危險的事情,自己必須得在這兩天裏為龍墩鎮的養殖事業找出一個帶頭人,繼續帶領大家把這種大好形勢保持下去,直至能走到自己所設想的那一步,做出一個全國知名的農業大公司來,可帶頭人呢?

他在腦子裏尋遍了整個龍墩鎮搞養殖的人,一時好像都沒有發現能讓自己滿意的人選。

得知梁安邦即將調離龍墩鎮,流星茹到他辦公室向他表示祝賀,他真誠的說:“星茹,你的祝賀我接受,可我也想你接受我的祝願,希望不久我能看見你人生的另一半,並且希望他能夠把我當作哥哥看待。”

流星茹搖搖手說:“今天不是來說我的事,你隻把當作妹妹,我卻不想隻把你當哥哥,這事就不要你整天掛心吧,我今天來除了是祝賀,還想問問你走後龍墩鎮的養殖事業是不是你心中確定了接手的人了,現在的形勢你不預先考慮好,怕到時就不由你控製。”

他說:“事情肯定不會由我自己安排,但是自己可以向上麵提建議,於老師也是這個意思,政府這方麵,我想就由你接手這事,你是誰,祝書記一清二楚,凡事肯定要三思,龍墩鎮由你在背後帶領,事情絕對會好做,隻是協會裏麵得需要一個合適的人來出麵管理,一個能夠帶領大家把龍墩鎮的養殖事業真正的發展壯大的人物,這個人難找啊。”

流星茹說:“那個你村子上的梁笑天,不是你平時很欣賞的麼,聽說他也投資搞了養殖,可以和他談談呀。”

梁笑天前年調動到鎮中學,據說是老婆的表舅楊局長出的麵,一個在編的教師能夠投資搞養殖,本身就說明這個人不安於現狀,有想改變自身的念頭。

從年紀來說,他倆隔不了幾歲,同一時代人,梁安邦也覺得在這些人當中也就是梁笑天是可以試試。打了電話到中學,卻說是請假還沒回來上班,按假期要到明天才來。他叮囑老校長如果梁老師一來就告訴他自己找過他務必明天趕來見麵。

事情很重要,老校長放下他的電話,就開始翻開學校記錄簿尋找能夠聯係到梁笑天的方法。

其實此時的梁笑天並沒有啥事,正在家裏跟老婆時蓮蓮打冷戰。十一長假,是梁安邦的人生遭遇的頭一次劫難,對梁笑天來說又何嚐不是人生的一大災難性的打擊。

放假,因為老婆說不想到外麵去玩,書店裏有幾筆賬需要就這時候去收一收,梁笑天就一個人獨自到外麵遊玩。本來計劃是五天正好一個長假,可才出去了兩天的人在外麵覺得無非風景如此,失去了興致便連夜坐車回了家。

沒吃晚飯,趕到家時正是晚上八九點鍾的樣子,興致勃勃回家的梁笑天打開門的一霎那,心裏突的一跳,家門口的地毯上竟然有一雙男人的皮鞋,而且一眼看出來這雙皮鞋不是自己的,自己雖然在這兩年還清了帳之後,買東西比以前要舍得花,但這雙皮鞋顯然不是梁笑天一個教書的人能夠買得起的,是雙他所不知道的名牌鞋,一看質地就是上乘。

這一意外差點把梁笑天驚得軟在家門口,走不進屋。這是誰的鞋子?難道這麼晚家裏還有男人在家?家裏是有人,可在下麵自己明明隻看見臥室裏有燈光,廳裏並沒有亮著燈,難道??????梁笑天不敢想下去了,心裏這時候隻有一個想法,去驗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家裏還有別的男人,連鞋子都沒有脫下來,就這樣穿著鞋子走了進來,鬼使神差的竟然跟做賊似地輕手輕腳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好像是自己做賊心虛怕驚動了房間裏的兩個人。

才走進廳裏,順著沒關上的房門和燈光一道溜出來的聲音明明白白的告訴這個偷偷進來的男主人,此時的房間裏正是在上演一場好戲的時候,如果有良知的話應該是警告少兒不宜,第三者也不應旁觀有違道德,可是令人心酸的是這個旁觀者恰恰是女主角的合法丈夫,其間的男主角竟然是一個毫不知情的人.一時之間,走到廳裏的梁笑天不由自主的站住,象一尊雕像僵立在那裏,隱隱的燈光下,和暗夜的黑影無聲的融合在一起。隔著光影從房間裏傳出來的肆無忌憚的調笑聲,是那樣刺激著這個尷尬的男人,到底是無聲無息的溜走還是繼續過去看個究竟,是哪一個男人敢這樣大膽到自己家裏來偷人?

這時候妻子時蓮蓮的媚人的聲音是那樣刺耳的射進這個男人的耳朵裏:“你輕點,啊??????你想把我捅穿哪”,這聲熟悉無比又是刺耳無比的聲音,讓廳裏的丈夫聽在耳裏心在滴血,也更加使這個男人想要看個結果,妻子跟自己從沒有這樣說過,有時反而是自己覺得沒有滿足妻子,沒有能力讓年輕的妻子得到*的快樂,而這個男人竟然會讓妻子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怎樣的厲害?

雙腳好像不是自己似地拖著男人慢慢向房門口移動過去,他不知道當時的心思是怎樣,隻是自己好像也控製不了自己,一切的發生猶如做了場噩夢一般,隻是這場噩夢要是沒有最後的那一眼,也許事情不會有後麵的發展.這最後讓梁笑天看到的情景竟然成了影響這個男人幾乎後半生的性福,是的,作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看見這樣的情形,作為一個丈夫,而且是平時夫妻生活並不太差的丈夫,更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在自己和妻子親熱的床上看見自己的妻子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而且竟然是以那一種姿勢,一種作為這個妻子的丈夫要求了幾次妻子都沒有同意的姿勢,卻在這張和自己丈夫生活的床上跟另外一個男人肆意*,那種狗爬式的*,那裏是人分明是兩具動物的身體!

\t沒有比這更傷一個男人的心,梁笑天幾乎是強忍住眼淚跑了出去,聽到聲響的兩人追出來時隻看見一個迷迷糊糊的背影,這一夜,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盡情的揮發了男性的荷爾蒙,在那種不需要付出感情隻要有金錢的地方,他把自己的尊嚴全部砸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似乎要把在家裏所受到的侮辱在這個身下的女人身上找回來,但是他心中明白,一旦失去了東西,有些是永遠也不會回來了,永遠永遠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