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說完便紅著臉轉身就走了,李墨張著嘴巴愣了半天,眨巴半天眼睛,然後一會笑一會不笑的念叨著:“我撒!玩朕?差點讓你嚇跪了,幸好朕沒有說出心聲。”
宮裏這回,傳話的速度更快了,李墨這邊剛下完聖旨,將璐嬪宇文氏晉為璐貴嬪,不到半個時辰,整個皇宮都傳開了,這璐貴嬪宇文氏不但命好,深得皇上寵愛,不侍寢都能晉為貴嬪,真是榮寵有加啊!
連著幾日,璐貴嬪都被招到乾清宮,夜夜留在那,沒別的就是去聽故事了,聽那她覺得特別新奇的《封神榜》之類的故事。
而璐貴嬪的事也沒人再傳不好聽的話了,像是自己不了了之了。
另一邊,每月逢七給皇後請安,這日正逢,皇後早早的就端坐在鳳椅之上了。
才恩吉雅端來一杯茶,遞給皇後後說:“主子,這些日子裏淑貴人司徒氏等人,一直未曾來給主子請安,主子為何一直隻字不提啊?”
皇後看看才恩吉雅,淡淡一笑說:“今個就該提了。”
時辰到了,後宮妃嬪均數到齊,排著隊走進正殿,逐一給皇後請安。
皇後淡淡一笑,賜坐眾妃嬪,然後看著淑貴人司徒氏問:“淑貴人,為何你和其她幾位妹妹該每日來請安,卻遲遲等到今個方來請安呢?”
這話問愣了司徒氏,皺著眉回著話:“皇後娘娘,不是您說的讓每月逢七再來請安嗎?”
皇後淡淡一笑,看著其她的人問道:“秀貴人、彤貴人、靜美人、華凝修、康凝修,你們幾個可曾聽本宮說過每月逢七再來請安便可啊?”
幾位妃嬪一聽傻眼了,紛紛搖頭,一臉無知的樣子,皇後頓時臉色變了,冷哼了一聲後,不太客氣的喊道:“那為何你們幾個如此大膽?竟然不來給本宮請安?是何居心?又有何用意?”
皇後的‘是何居心?又有何用意?’,說的聲音更大更讓人毛骨悚然了,嚇得所有妃嬪一股腦的都跪下喊著:“皇後娘娘息怒!”
“息怒?都踩到本宮頭上來了,還讓本宮……怎麼息怒?”
這最後的‘怎麼息怒’四個字,喊得那叫一個透徹,就好像喊出了雷霆之怒一般,嚇得跪在地下的眾妃嬪哆哆嗦嗦、戰戰兢兢的。
“司徒氏,你來告訴本宮,你為什麼沒有每日來給本宮請安?又怎麼得知這每月逢七一事?”
“臣妾……臣妾是聽萬安宮的人說了這話。”
“萬安宮?你的意思是說莫貴人那?”
那貴人莫氏一聽嚇得趕緊抬頭直擺手喊著:“不是啊!不是啊!臣妾沒有把皇後娘娘說,每月逢七請安這事告訴淑貴人。”
司徒氏這會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低著頭眼珠子左右徘徊一會後趕緊說:“是她宮裏的宮女說的,話傳話話趕話,便傳到了臣妾的永寧宮裏。”
“司徒氏,那本宮可曾在你麵前說過?”
司徒氏低著頭不敢抬頭,無奈的隻能搖頭。
“秀貴人、彤貴人、靜美人、華凝修、康凝修,本宮問你們,你們可曾親耳聽本宮說過,日後你們幾個可每月逢七來請安便可?”
被點名的幾位妃嬪搖搖頭,皇後接著問:“那本宮再問你們,你們幾個又是從哪聽來的這話呢?”
這幾個妃嬪,偷偷的都斜眼瞄了一眼那淑貴人司徒氏,可都最後不敢說出真相,而是違心的一同指向了那可憐的傻貴人莫氏。
“來人啊!”
才恩吉雅、巴雅爾、烏恩、烏尤四姐妹,齊聲應著:“奴婢在!”
“給本宮把淑貴人、秀貴人、彤貴人、靜美人、華凝修、康凝修,幾個人統統關進思過房!還有那個莫貴人,讓她好好走走路!”
“是,奴婢等遵旨!”
這要是讓李墨知道了,估計著指定要和皇後鬧得天翻地覆了,不為別的,之位讓那些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有多昏庸。
秀貴人、彤貴人等人以及那位淑貴人司徒氏,被關進了一間,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裏,而那屋裏還漸漸地冒著濃煙。
一時之間幾位佳人,完全沒了淑女形象,花容失色的拍打著門窗大喊著放她們自己出去,門外的蒙克淡淡一笑,無奈的搖著頭,然後背著手,又走回了正殿內。
而此時,那傻不拉幾的貴人莫氏,正撅著嘴抹著淚,委屈的在庭院一角,赤腳來回走著石子地,擱的白嫩的小腳丫子疼的要命。
正殿裏隻剩下璐貴嬪宇文氏、莞貴人紀氏,以及惠貴人季氏,皇後讓她們起了身,也讓她們三個人都回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