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無比的蕭清已經等不及想要看看自己這次頭腦風暴的效果了。也顧不得逛街這件事兒了,讓魏朗月趕緊去幫她考察一下好地段的可以開青樓的地皮,她帶著香奈兒和古馳打道回府想要好好對青樓的未來發展做計劃。
清荷園比撚芳院要稍微小一些。若把撚芳院比作豪門貴族那麼清荷園就是書香門第,與別的院落正房居中的布置不同。清荷院是正房在整個院落的最後麵,右側邊是貼身丫鬟的兩間廂房。正房門前的一片空地上有一顆高大的榕樹,估計年代已經很久遠了,枝幹四處伸展把主屋與與右側的廂房包圍的嚴嚴實實,樹底下是一台石桌凳。正房前麵是灰色低沉的雕刻著膘肥駿馬的大插屏,穿過插屏就是一條長滿荷花的池塘,池塘正中間是一條灰白色的拱橋。走過拱橋就是一個穿堂,整個穿堂不大,除了放了圓桌椅外再放不下其他的什麼東西了。走出穿堂,兩邊就是抄手遊廊,兩邊的遊廊包圍著花園與怪石,與別的院落的花園不同,清荷院的花園在整個院落的正中央,沒有拱橋流水,沒有假山溫泉,就那樣直撲撲的放在人的眼前。花園的外麵是幾處廂房,住著清荷園的侍衛,小廝,清掃丫鬟,各種等等。
相比較撚芳院,蕭清更喜歡清荷院。走到清荷院門口,無意間就撇到了三個燙金暗紅大字,蕭清看了看,說:
“把牌匾換了,換成‘清塵院’”
古馳遵命的問道:
“哪三個字”?
“蕭清的清,楚謹塵的塵”
古馳抽抽嘴角,還是讓人換了下來。
三個人剛對著牌匾說完話還來不及抬腳進去,蕭清就被楚謹塵的貼身侍衛叫去了他的書房。
一進書房楚謹塵還沒來得及說話,蕭清就笑的無比燦爛的踮起腳尖撲到書桌上看著楚謹塵那張因為害怕她撲到自己身上而驚魂的臉,眨眨眼睛,說:
“夫君,你是不是想我了啊”
楚謹塵收起那張受驚的臉,往後靠,主要是想離她遠點。
“聽說你借王府的名義把南唐的小侯爺安排在了翠柳苑”
“原來他是南唐的小侯爺啊,怪不得這麼的囂張跋扈”
楚謹塵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說:
“你還要以王府的名義為他辦一場舞會來向他賠禮道歉”
“誰說我要向他賠禮道歉,分明是王府要實行東道主的禮儀”
楚謹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
“公主到真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都替本王把決定做好了”
蕭清假裝沒有聽懂楚謹塵的諷刺,傻嗬嗬的咧嘴一笑,道:
“夫君不比謝我,畢竟人家是如此的愛夫君的”
楚謹塵心中氣結,這蕭清簡直就是有病,詞不達意,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聽不懂人話。麵上卻勾起了嘴角,笑得越發的冷。
“那你想如何安排這次的活動”
“先讓他在翠柳苑住三天,然後我就安排一場舞蹈,然後就結束了啊”
“恐怕沒有公主想的這麼容易吧”
“夫君什麼意思啊”
“本王的意思是公主你想的太簡單了,這寧城不同於別的地方,寧城是南北大陸的交通樞紐,是有名的貿易中心,各國名臣貴族來往之多,這南唐的小侯爺不過就是個二世祖罷了,來就來了,而公主你卻非得大張旗鼓的安排這場宴會,那你是置那些名臣貴族於何地。而公主你開了這個先例,那豈不是讓各個來我寧城的名臣貴族都得受此殊榮,那你又是置我謹王府於何地。那些曾經想要拜訪我而被拒之門外的豪門貴族又該做何想,公主如此厚此薄彼,那是置南燕皇室於何地”
楚謹塵的這番話給了蕭清很沉重的打擊,她沉默不語的低著頭,楚謹塵看她這個樣子心情格外的好了起來,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