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蕭清就好心情的早早的起床了,邊哼著歌邊吃著早餐。楚謹塵好笑的看著她,說:
“你也不怕被嗆到”
蕭清得瑟:
“被嗆到我也願意”
楚謹塵無語的笑笑。
直到傍晚時分月無離才起來。蕭清見到他第一眼句不要命的嘲笑了起來,邊笑邊誇張的調侃:
“九王這是怎麼了,被哪個小野貓撓了啊”
原本正在喝茶的楚謹塵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月無離,然後也很不厚道的笑的顛倒眾生。
他原本幹淨邪氣的臉腫成了豬頭,並且上麵又好多條觸目驚心的紅印,那模樣,別提多讓蕭清興奮了。
他走到蕭清麵前,惡狠狠的瞪著她,說:
“這是不是你幹的”
蕭清裝傻:
“什麼我幹的啊”
“你別給我裝傻”
“我裝什麼傻啊”
月無離怒不可遏的伸手緊緊的掐著蕭清的脖子。蕭清的臉瞬間漲紅,拚命的想要掰開他的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卻不得。楚謹塵見月無離有殺意,一步上前就踢開了他掐著蕭清脖子的手,擋在蕭清的麵前,怒道:
“九王這是想動手”?
站在旁邊的魏朗月也整裝待發的模樣。
蕭清扶著楚謹塵的肩膀彎腰狠狠的咳嗽,待氣順暢了一些,就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楚謹塵,對著月無離那腫成豬頭卻滿臉怒氣的臉冷笑道:
“怎麼?許九王開玩笑就不許別人開玩笑啊,難道大名鼎鼎的九王就是這般玩不起啊”
想到剛剛自己命懸一刻,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這個罪魁禍首剁了喂狗。
月無離狠狠的瞪了蕭清一眼,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蕭清臉色緩和了不少,很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既然敢坑他,就不怕他報複,反正再三天就要到北齊了,到時候老子人多勢眾,怕你個毛線啊。蕭清在心中想到。
如蕭清所想,第二天整整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月無離,隻見到太醫從裏麵進出,蕭清也樂得清閑。兩天後就要到北齊了,眾人心中倒也放鬆了不少,蕭清想到要在北齊長袖善舞,頭都是疼的。
夜裏的海麵上很平靜,幽藍神秘。海麵上暈著絲絲霧氣,一切都安靜的讓人想睡。整艘船的人都昏昏迷迷的睡著了,任由這龐然大船在海麵上飄蕩著。
大船的附近不知何時聚集了幾艘劃的飛快的小船,從小船上跳出無數的黑影直奔到大船上,仿佛他們就是沒有腳的鬼魅一樣,無聲無息。
鬼魅們看了眼倒在甲板上睡著的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手起刀落,一串血珠順著刀尖滴到了甲板上,他們依舊沒有停下來駐足,不帶一絲感情的從這幾個死人身上跳到船艙。
另外兩個房間裏,兩個高傲的男人同時睜開了運籌帷幄的眸子,透過從窗戶外射進來的月光看著屋子裏來的陌生人,冷冷道:
“你們來的太遲了”
一句話說完,就呼啦啦圍上來一群暗衛把這群鬼魅團團圍住。
“殺了”一句輕飄淡寫的話飄到暗衛的耳中。
整個船隻頓時一片血腥,還在冒泡兒的血順著地麵緩緩流著,那群刺客變成了和甲板上的侍衛同樣的人——死人。
楚謹塵掃了一眼地上的人,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口:
“留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