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的街道幹淨整潔,嚴謹以待。夯實的馬路很寬敞,兩旁的商鋪也秩序井然。
蕭清,楚謹塵,葉覺,香奈兒和南辰十六王爺五個人在街上各懷心事的走著。香奈兒偷偷的拉了一下葉覺的袖子,對葉覺使了使眼色。葉覺點點頭,張嘴說道:
“我們去哪兒坐坐吧。北齊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啊”
楚謹塵識趣的開口:
“聽說今天有清茶宴”
蕭清聽楚謹塵說清茶宴,顧不得生氣,好奇的問道:
“清茶宴是什麼宴會啊”
楚謹塵解釋:
“清茶宴是這兩年北齊剛盛行的一種宴會。由北齊富商和一些文人自發組織的,每年三月初開始,為期五天。爭辯南北大陸的當朝政事,贏的人可以得到北齊帝的一個理所應當的願望”
“哦,原來就是辯論賽啊”
“好像與你所說的那個辯論賽差不多意思吧”
蕭清點點頭:
“確實挺有意思的,我們去看看吧”
幾個人都想去見識一下,就一起去清茶宴會的地方,清茶宴開在金京最繁華的酒樓裏,聽說是雅公子的地方。蕭清驚訝道:
“這個雅公子真是不動聲色的腹黑啊。他這個辯論賽不僅可以幫北齊帝一攬人才,讓金京成為文人才子聚集之地,還可以促進金京的商業,更能讓世人都傳頌北齊帝惜才愛才的美名。真是一箭三雕,心思別致啊”蕭清由衷讚歎。
楚謹塵點點頭:
“他本來就是嚴家的人,自然是生意上的能手”
蕭清感歎道:
“看來真的不能小瞧他啊”
楚謹塵笑笑。
辦清茶宴的酒樓隻有兩層,上麵雖說是雅座,但是並不是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隔開,而是現代商業綜合體式的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式樣。上下兩樓四通八達,都可以各自觀望,透明可觀,毫無隱私可言。一樓除了普通的坐席還有一個看台,看台不大,隻夠站上四五個人,看台上有一個宣傳板,上麵應該是貼的是應時的公告。二樓全都是一個個用木板隔開的位置,每個位置的前麵是樓廊,一連排的樓廊呈開口的長方形包圍了整個酒樓。辯論賽開始的時候,那些文人就站在樓廊裏或者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發表觀點。每個席位除了一個伺候酒水飯食的小二外,還有一位是記錄每位客人發表觀點的話語的書官。
整個酒樓的風格大氣古樸,豪放直白,毫無江南遊廊的婉轉流動。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雅公子的手筆。與他寧城住所,南郊宅子,北齊邊境的下榻所都如出一轍,換湯不換藥。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一個外表婉轉妖嬈的美男子竟然喜歡住這種關西大漢風格的宅子,真是可怕。他們往二樓的雅座上去。此時的酒樓早已聚集了不少的人,熱熱鬧鬧,聲音嘈雜。
蕭清他們坐定,點了一些菜品,都是一些北齊的特色菜,味道辛辣,卻也是美味無比,讓人欲罷不能。
沒一會兒,就聽見酒樓裏的鑼鼓敲的嘩啦直響。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留有兩撇山羊胡子的男人站在一樓的台子中間,朗聲宣布清茶宴開始。
原本熱鬧又安靜了下來的人群在這一聲下又沸騰了起來。熟識的人圍在一起互相討論以什麼問題開這個頭好。不到半刻鍾,就有一個聲音說道:
“去年整個南北大陸發生了不少的大事,比如說南辰與南帝開春時的戰爭,還比如說南宋開通了與北江的貿易,再比如說南朝與南月在邊境練兵。但是要說去年發生的最大的事兒的就是南燕”
聽見有人說南燕,蕭清瞬間就認真聽了起來。
人群中另有一個人問道:
“哦?南燕去年除了削藩倒也沒有發生什麼值得一提的事兒啊。更何況蕭太後轟轟烈烈的削藩還不知道能支撐多久呐”人群中頓時又不少的人都發出了嗤笑的聲音,無言的讚同削藩的不靠譜。
蕭清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打死這個妖言惑眾的狗逼。
那個提問的人故作神秘的搖搖頭,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