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z兩國的關係,其實說不清道不明的。
早在百年前,z國隸屬於v國,等同於一個國家,直到後來有了能力,z國才算正式脫離了v國。
曾幾何時,vz兩國還是兵戎相見、水火不容的關係,如今倒變得十分融洽。
當然,這隻是表麵現象,誰又會知道暗地裏到底是怎麼樣?
但畢竟還是有無數雙眼睛看著,因此,z國對待v國來的客人照顧得各位周到。
原本z國給他們一行人安排在酒店居住,隻是溫初染之前特意打聽過,小瑪的母親曾在z國總統府當過傭人,再一問總統府的外交官員,得知z國最近剛篩選一批傭人送進了總統府。
當即,她便要求前去總統府居住。
這個要求的確無禮了一些,但憶獸很有可能已經變成小瑪進入了z國總統府,當然要進總統府堵它!
外交官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不敢輕易答應也不敢果斷拒絕,隻能親自給總統打電話。
片刻後,掛斷電話,外交官找了一大堆的理由用婉拒了。
其實這也是在溫初染的意料之中。
去酒店的路上,她卻是格外的悠哉,不像來辦正經事,倒像是來旅遊的。
“師父,你已經有辦法了。”
盛子淵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低頭湊近,小聲的拆穿了她。
若不是已經有辦法了,此時此刻,她可能這麼悠閑麼?
溫初染頷首,同樣小聲回答“憶獸如今在z國,幫那個傭人完成心願之後,當然會就近選擇食物,等z國也有人莫名其妙的失去記憶後,不用我開口,z國總統自然會上趕子來找我。”
盛子淵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指輕點著她的鼻尖“師父,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小機靈。”
溫初染縮了一下腦袋,還是不習慣和他有這樣的親密接觸。
可在外人眼裏,他們說悄悄話的舉動,倒像是一對極其甜蜜的情侶。
俊男靚女,十分養眼。
坐在加長版林肯車後座的盛時墨,隻覺得心情異常煩悶,索性拿起眼罩往眼睛上一蒙,眼不見為淨。
誰知,越是看不見他卻越想要知道,此時此刻,溫初染和盛子淵正在幹些什麼,好幾次都想伸手摘掉眼罩,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盛之潯見狀,湊在顧南沛的耳邊嘀咕“又睡?我四哥是不是得什麼嗜睡症了?”
顧南沛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可能…是快要長針眼了吧。”
“怎麼了?四哥怎麼要長針眼了?!”
顧南沛朝盛之潯翻了一個大白眼,懶得和他這種傻白甜解釋。
睡?nonono!盛時墨看起來像是已經平靜入睡,實則正豎耳細心著溫初染和盛子淵那邊的動向。
聽見他們一次笑聲,他的心裏就會如同海浪般翻湧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抵達酒店。
車才剛停下,盛之潯正準備去叫醒自家四哥,卻見自家四哥忽然摘下眼罩,自顧自的邁步下車。
盛之潯被嚇了一大跳“哇!我四哥的敏銳程度不減當年啊,車才剛停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