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潯聽得一知半解,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會。”

顧南沛又將目光放在盛子淵的身上,繼續分析“簡單點來說,不管是你三哥還是什麼景瀾,他現在都是在追著初染,可能會把盛時墨打得頭破血流,讓初染去心疼麼?他隻會把自己弄成受害者,然後可憐巴巴的賴著初染,當然,這種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如此一來,你覺得他還會出手麼?”

盛之潯依舊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會。”

顧南沛雙手合十“那不就結了?”

晚上的時候,房門果然被敲響了。

不用猜也知道,敲門的是盛子淵。

溫初染立即鑽進了被窩,用十分慵懶的語氣道“我很累,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白再說吧。”

等了很久,都沒聽門外傳來了其他響動,溫初染這才鬆了氣,將腦袋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其實溫初染真的不太喜歡和盛子淵的相處,當朋友或許還可以。

雖說還有永世之緣這檔子事,可溫初染還是對盛子淵或者說是景瀾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心裏想得念得還是隻有盛時墨一個人。

難道,永世之緣已經在這一世斷開了?

第二天,溫初染睡得正香,房門突然被敲響,盛之潯在門外大喊“四嫂,你快起床,z國總統來了!”

緊接著,顧南沛又道“似乎是特意來小你的。”

找她?

溫初染瞬間驚醒,翻身下床,洗漱幹淨,穿戴整齊。

酒店內的服務員將她帶進了一間套房,見一名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想必應該就是z國總統。

溫初染立即上前,畢恭畢敬的問候。

誰知,那z國總統忽然從沙發上起身,朝她大喊道“神人,請您快跟我回總統府吧!”

溫初染偷偷瞟了一眼,見z國總統滿臉焦急,果不其然,是z國出事了。

所以早已料到,但她隻是想著z國總統應該會派些人過來接她去總統府,卻沒有想到z國總統竟然親自來了。

難不成,事態更加嚴重了?

“之前是我招待不周,為曾想過溫小姐竟是來z國收服妖魔的神人,給v國打了電話才知道,真是萬分抱歉。現下來此,一方麵是特意請溫小姐去總統府居住,另一方麵是想向溫小姐求助。”

“求助?”溫初染明知故問。

z國總統神色焦急道“就在昨天,我兒子還很正常,結果今天一醒,他卻忽然失去了全部的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聽說,這是一隻專門吃記憶的妖怪,又聽說,溫小姐是一位神人,這才來此處請溫小姐相助。”

啊~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出了事,難怪這麼低聲下氣。

溫初染思索了一番,故意沒說話。

z國總統以為溫初染還在因昨天的居住問題而生氣,於是又連忙道歉“昨日的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了,還望溫小姐不要再介意。”

溫初染覺得這欲情故縱的法子用得差不多了,片刻後,答應了他的要求。

z國總統一喜,立即派人去取溫初染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