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思瑤在大媽“這位夫人”的開場白中便開始暈菜,至於大媽後邊說了點啥,一句沒聽到。
但是思瑤妹子含情脈脈欲語還休的神情,被大媽錯誤的理解成虛心好學,於是一場更為宏大的演講趁勢展開。
劉禪作為旁聽者眼界大開,合著這位道長真的是來自於終南山啊,這個終南山到底有多大,怎麼從古至今的仙風道骨,都在那個地方修煉呢,難道他們就不怕擠麼。
一聲銅鑼結束了大媽的演講,思瑤神不守舍的退回到眾美人的群落裏,接受其他人的揶揄。
而劉禪粗略的看了一下神仙的表演,覺得有點索然無味。Nnd,這個大騙子的套路老子我也知道。
看到身邊的美人們一個個神情專注,劉禪覺得沒有必要讓大家掃興,幹脆目不斜視的盯著幾位美人,自顧自的玩起了找不同遊戲。
正專心致誌的不亦樂乎,自己的衣角被廖文輕輕的拉了拉:“畢姥爺,他的那個噴火術可以隨意的控製火頭的大小,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如果咱們的火藥也掌握這種方式,想必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劉禪一愣,nnd,光忙著找不同了,老道噴火這段沒看到。
一回頭,看到費禕正死乞白賴的往自己身邊靠攏,劉禪的嘴角一歪,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費禕聽完陛下的叮囑,嘴角竟然也會心的歪了。咱們皇上歪點子就是多,竟然想到了利用這位道長的號召裏斂財的手段,佩服啊。
劉禪哪裏知道費禕的真實感受,還沉浸在一種自誇的狀態之中。這位道長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騙子,但人家騙的比較有水準,屬於國家一級保護的類型。
既然國家對你進行了最高規格的保護,那你為國家做出應有的貢獻也是必須的。大漢當前經濟比較的困難,通過你的名人效應鼓動一番,也能起到良好的帶頭模範作用不是。
道長確實不是神仙,壓根兒沒有掐算到自己已經被算計。看著土台子上那個木頭箱子,他的心中充滿了興奮和自豪。
想當初,咱不過是東吳一個無名小卒,還有一個好賭的不良嗜好。要不是在那邊被債主追的無處藏身,又怎麼可能跑到西蜀來屈身。
不過西蜀這地的老百姓確實有錢,nnd,隨便一天就有好幾十個銀幣入賬,嘿嘿,發財了。
看著場上的氣氛逐漸的到了高潮,費禕知道自己出場的時機成熟了。
信步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了道長一眼說道:“我有一事不明,特地前來請教。”
台下的民眾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驚愕的看著台上的兩人。有些明白人察覺出一絲端倪,忍不住跟身邊的幾位交流了一番。
費禕是誰誰不知道,他可是咱們大漢數一數二的人物,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人家對道長持有懷疑的態度。
幾名觀眾已經泛起了疑心,難道說文偉先生看出點什麼,這個道長是個假貨不成。
道長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眼神微眯著一言不發。心中卻在暗自咋舌,nnd,看這位的風度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一般人,能夠如此氣勢淩人的居高臨下,身後的勢力一定不小。
從眼縫中觀察到一個情況,最靠近土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一群威武雄壯的年輕人。
不用問了,這些位都是他的跟班,隻要自己表現不好,他們就會立刻一擁而上,把自己拿下。
這批人組成的陣勢不用多看,顯然是出自軍方的手筆,他們能夠隨時隨地的跟隨這位,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悄悄的按捺住慌亂,老道依舊不忙不急的說道:“先生不在朝堂高坐,到此鄙陋之地有何賜教?”
費禕心中微微一凜,屏氣凝神的說道:“上知千年,就算你通曉古籍曆史,下知五百,未免有點托大,如果今天你不能說服我,那我也隻好把你緝拿,以妖言惑眾之罪交給官府查辦。”
老道終於睜開了眼睛,斜斜的看了費禕一眼說道:“先生言重了。老道秉承三清旨意,以五行之說出世,一不為名二不為利,隻是為了解救民間疾苦,妖言惑眾的罪名老道承擔不起。”
費禕冷冷一笑道:“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騙子,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老道也豁出去了,眼前的這位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要是現在還不奮力一搏,自己就隻能灰溜溜的遠遁了。
老道的神情充滿了平靜,深深的看了一眼費禕說道:“先生乃廟堂之人,老道就說說大漢的國勢。掐指算來,大漢利在北方,需要全力施為,才可有巨大收獲。不過此路艱難,還需要他人鼎力相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