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巨響。
“啊——,啊,快……快把他拖走”,隻聽見王海一聲聲的慘叫,他的背部重重的撞在帶著三角鐵尖的鐵杆倒鉤上,整個身子就這樣靠在了那裏動彈不得。“在這個世界,要生存就得狠”,程一風想起了鄭浩說的話,他一把抓起他的頭發,順著那三角鐵狠狠的砸去,咬牙啟齒的怒道:“我告訴你,你給我一拳,我一定加倍的還給你,除非我死了,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為我真的好欺負,對嗎?”,緊接著他又是連續砸三下,砸得杜海後腦部鮮血直冒了出來,翻著白眼像個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泥鰍一下,一鬆手癱瘓的滑落在了地上。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轉過頭來,麵帶殺氣一步一步的向著跟隨杜海的兩個人叫道:“你們還來嗎?我連命都不要了,我還在乎什麼,來呀,放馬過來呀,來呀”,他憤怒,憤怒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麼對他,為什麼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程一風那張冷酷無情的麵孔,使得兩個原先那副盛氣淩人的嘴臉變得蒼白,他們還從未見過他那凶狠如狼的眼光殺氣逼人,嚇得連連後退,戰戰兢兢陪笑道:“這位兄弟,你……你不要亂來,我們……我們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哈……哈哈!”,當他看到那兩個那欺善怕惡孬種的窩囊相,悟出了一條真理:當拳頭向自己揮來之時,跟對方講道理隻是代表自己柔軟,在這個流氓的世界裏,根本沒有道理可講的。弱的怕強的,強的怕凶的,凶的怕又凶又狠的,又凶又狠的就是怕不要命的。隻有拳頭硬,把命豁出去了,這才是真理。
幸虧看守警員及時趕到,把奄奄一息的王海抬了出去,否則王海性命不保。
因為這件事,程一風被傳問話了,他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麵對著警察,程一風想到羅恒榮,想到了陳小亮,想到了以前的一切一切,他心中暗罵道:“真是蛇鼠一窩”
“啊,啊啊!”
程一風一帶進審訊室,獄警不分青紅皂白對他一頓暴打。他的背部就被獄警狠狠的打了幾警棍,他痛叫著根本沒有引起一點同情心的住手,打得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見那獄警瞪著眼睛罵道:“你膽子不小呀,在外麵逞了威風,還敢在監獄裏行凶?”
程一風眼睛裏冒出怒火,受著冤枉的他大聲的叫道:“你胡說,你胡說,我會記住你的”
那獄警不是很用力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程一風的臉上,嘲笑道:“記住我?我叫王輝,記住了,臭小子!”
隻見一個長的肥豬般的人從辦公桌走了下來,對著他說道:“哦,原來你就是程一風呀?你膽子還不小呀”,他突然一把抓起程一風陰森森的說道:“臭小子,你得罪的人還不少哦,你還真吃了豹子膽了,連海哥你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