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風怒道:“是他惹是生非,是他先動手打人”
這肥豬般的人冷哼了一聲,湊了過來一把鬆開程一風的衣領低聲說道:“哼,反正我隻看到你拿剪刀把他的手刺成這樣,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狡辯?落在我陳胖子的手裏,有你好受的,不過……?”
陳胖子從抽屜裏拿出兩張白紙黑字的單放在程一風的跟前,說道:“隻要你按兩個手印,你就不要受到審訊,受到皮肉之苦了,我也不會為難你”
程一風知道按了手印意味著什麼?他將會扭送前去萬裏之外的大罪山,那裏是魔鬼的地獄,一點光明也看不到的地獄。他對著陳胖子怒道:“我得罪你什麼了,你為什麼這麼害我?”
“害你?我是在幫你”,陳胖子猙獰的笑著,低聲說道:“你不該把一個人的耳朵打下來,你不按也得按”,陳胖子說完對著王輝使了使眼色,兩人對著程一風一頓拳打腳踢後,一人抓住一隻手,強行拉著程一風按指紋。
“你們放開,你們還有沒有天理?”,程一風使勁的掙紮著,但他怎麼掙紮過兩個野豬似的人。
“住手”,突然從審訊室門口進來了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官大聲製止道。
陳胖子停止了舉動,翻過臉來對著那女警官說道:“哦,嚴警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們可是在審問罪大惡極的犯人哦?”
“罪大惡極?哼!是嗎?是這樣審問的嗎?”,隻見這女警官冷哼了一聲,嘲笑陳胖子後,手指著程一風說道:“這個人我要帶走”
陳胖子信誓旦旦的答道:“不行,他在監獄裏行凶,情節嚴重,如果我把他交給你,我怎麼管理監獄裏的犯人?”
嚴警官冷冷的又是嘲笑了一聲答道:“那為什麼那人(王海)沒帶來審訊呢?很多犯人都說是他先惹事的,你做何解釋?”
陳胖子答道:“他,他在監獄醫院裏不方便,過兩天我一定秉公處理,總之我親眼看到他把王海打傷”
“哼,好一個秉公處理?他(程一風)就沒受傷嗎?難道是他自己打自己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秉公處理?”,嚴警官冷笑了一聲,走在桌子前拿起那兩張白紙黑字的狀告書看了看,冷笑道:“哼哼,你的審問方法還真行,別的不說,按照上級批下來的法律條文,不管犯人在外犯了什麼罪,在監獄裏初犯的犯人,就必須經過教育處記大過處理,必須先由我們教育部批準才行,你這樣做,廳長知道的話……?”,嚴警官話留半截後冷笑了兩聲,說道:“我想你不需要警察廳廳長親自來跟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