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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監獄的門口,正午的陽光猛烈,前麵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都在冒著汗水,而李山河則在人群的最後,躲在建築物的陰影裏,捧著一團花束。
“怎麼還沒出來?”他嘟囔著。
在第n次看手表之後,監獄的正門終於開了。
人們開始躁動起來,當那個身影從門內走出來的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大喊道:
“學姐!”
似乎沒想到有這麼多人接自己出獄,那個門內走出來的人似乎訝異了一下,她和獄警了些什麼,然後拿起自己的包裹,走了過來。
監獄的門內,依稀可以聽聞到女子不舍的哭聲,那人回揮了揮手,大門轟然的關閉上,把哭聲也隔絕。
李山河笑了,看來學姐不論在哪裏,都是一樣的受歡迎啊。
是的,今是東雲芳子的出獄的日子。
她穿著夏裝,樸素的沒有化妝,但舉手投足之間自帶從容,在場的人無一不敢忽略她的身影。
她和眾人一一擁抱,然後才看向了最後麵的李山河。
李山河笑了笑,把花束遞過去:“學姐,真的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是在這裏見到你。”
東雲芳子臉上的微笑收斂了,秀氣的沒眉毛擰了起來:“你怎麼過來了?我不記得通知過你。還有你怎麼也會這一套?明知道我不喜歡花,太弱氣了,和我不符。”
“我知道啊。”李山河立刻甩鍋,“之前在路上,看到了中溪秀士,我從他那搶來的。總比空手強吧。”
東雲芳子這才給了他一個白眼,把花朵收下來:“好吧,算你這次合格。沒錢就不要充大款,不如買一些實際的東西。”
李山河摸了摸鼻子,看來學姐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個月之前啊。
“我還沒有向學姐你問罪呢,明明大家都知道你入獄的事,卻不通知我一聲?若不是張傑這子漏了嘴,我還以為你不想拯救我這個資本家了呢。”
“哼,進去鍍個金而已。”
學生組織演練戰隊,這已經是形同於組織私軍了,立刻被警察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起來。雖然因為找不到證據最後釋放,但這期間也是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
正如東雲芳子所,這次進監獄就是給她的履曆鍍上了一層光環,和其他的領導者比起來,她的名字此時已經在學生中如雷貫耳。
這裏迎接她出獄的學生們就是例子,其中不乏各類學生領袖,前來拜碼頭。
大家在這裏寒暄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大家商量著去酒店請客;然而她卻拒絕了,幾個月的監獄生活,讓她迫切的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候,李山河開著賽梅德斯從停車場出來,東雲芳子震驚的看著他:
“充大款也不至於這麼下本錢吧?這輛車很貴的吧?你有駕照?”
“別總門縫裏看人啊,學姐,怎麼我也是老板。”李山河沒有多國解釋,他推門下來,“走吧,今你是bss,想去哪裏我都送你。”
和其他的人告別之後,東雲芳子坐在賽梅德斯的後座。
監獄位於東京郊外,李山河順著路向市內開去。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習,他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左麵駕駛,是一個合格的老司機了。
李山河感到後視鏡上反射著強烈的視線,他終於忍不住了,道:“學姐,你總盯著我做什麼?”
“哼,之前的那個弟弟,沒想到現在變的這麼神氣了。”東雲芳子撇撇嘴,手上卻無意識的摸著花束,“我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當初沒早點下手,把你這個大資本家消滅掉!”
“現在也不晚啊,您出什麼招我都接著。”李山河笑著道,“來吧,我正好還是單身,消滅完了,我以後就去你家吃飯去。”
咚,他的腦袋挨了狠狠的一個爆栗。
李山河很納悶,學姐這幾個月沒見,似乎更經不起調戲了,監獄生活就那麼讓人壓抑嗎?看她臉紅的,跟滴了血似的。
不敢再嘴花花,跟著指引,車子並沒有進市區,而是到了城市的另一側。
當賽梅德斯駛進這個城鎮的時候,許多好奇的目光投射了過來。李山河也覺得新奇,東雲芳子的家竟然居住在這裏?這裏是朝鮮城啊!
街道兩旁都是朝鮮與日文牌子的標識,建築有些破舊,但居民們都很精神。
“到了。”東雲芳子指著一家雜貨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