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無力、厭惡的陽光照在苦行殘花臉上,他的臉已有紅暈,一種隻有在仙佛臉上才有的那種紅暈,善良、慈祥的紅暈。
臉上此時的笑意更濃了,一種和善、友好過度的笑意,要有多和善就有多和善,要有多友好就有多友好,但他眸子裏卻帶著一種無法描述、無法形容的墮落、淫狠、猥瑣的罪惡,要有多罪惡就有多罪惡。
苦行道:“我本來是來殺人的,現在改變主意了。”
楊晴道:“你想做什麼?”
苦行沒有說話,眸子已在她軀體上撫摸著,慢慢的溫柔的撫摸,心裏卻在享受。
楊晴道:“你是和尚。”
苦行道:“是的。”
“那你想做什麼?”
“酒色經常過,佛祖心中留。”
“你犯戒?”
苦行殘花笑了,笑得要有多和善就有多和善。
“和尚也是人,也是俗人。”
“俗人?”
“是的。”
“那你......”
“俗人就要用俗人的方式來修行。”
“修行?”
“這種修行要比念經有趣、快樂多了。”
“你不怕佛祖責罰?”
“怕,當然怕了,所以事後我會多念幾遍《金剛經》,算作自罰。”
“你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佛祖經常教導我,吾等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你不得好死。”
“現在我就想,你來讓我死去活來的,好不好?”
楊晴說不出話了,嘴唇已在抽搐著。
她再已控製不住自己了,軀體每一寸都在劇烈顫抖著,胸膛上下劇烈起伏得仿佛隨時要跳出來,跳出去。
苦行脫下上衣,現出上半截軀體。
幹癟、無肉的軀體已在抖動、抽搐著,在晨光中看來仿佛是從十八層地獄裏逃出來淫狠的惡鬼,要有多淫狠就有多淫狠。
他臉上和善之色更濃了,濃得令人驚慌、恐懼、崩潰,他笑著,抖動著。
眸子裏那淫狠、猥瑣之色漸輕,饑渴、需要之色卻變得更濃。
“你不要怕。”
楊晴不語。
她忽然倒下,她已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似已無力、虛脫。
苦行得意的笑著,跳著,尖叫著。
這的卻是他有趣、快樂的修行,有趣、快樂的已仿佛要發瘋、發狂。
他盯著楊晴,說道:“你不要怕。”
楊晴不語,不動。
她覺得自己仿佛死肉般沒有一絲力量,軀體的每一絲力量仿佛已被這淫狠的惡鬼扼死,活活的扼死。
她仿佛已變成一塊隻會呼吸的死肉。
苦行道:“這是不是很刺激。”
楊晴強迫自己搖頭。
苦行道:“其實你應該閉上眼,一會你就不怕了,真的。”
他說的極認真、極誠懇,仿佛也極有道理。
楊晴抽搐著,喘息著,仿佛已無力搖頭。
苦行道:“這是享受,多少年以後你回味起來,一定會覺得刺激、過癮的。”
楊晴已在作嘔。
苦行不在說話,他緩緩的脫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