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今天必須說句實話出來!”甜妮姐妹可不這麼想,古人十二三就結婚的不在少數,果興阿從來都不提,肯定不是因為年齡的事。
“真是因為你們還小,你倆還是孩子呢!”果興阿笑著摸了摸甜妮姐妹的頭,他是有些後悔了,所謂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真的傷身的時候,還是甜妮姐妹倆對他好。他正是心靈空虛受傷的時候,姐妹倆的一點點好,恰到好處的擊中了他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小嗎?”姐妹倆疑惑的相互看了看。
“我是真沒想到,你們倆居然想到這個了,好吧!我答應你們,等你們滿十六歲,我就娶你們!”果興阿完全沒想到姐妹倆會又這個心思,心裏一陣暗爽,之前的陰霾也一掃而空。還是舊社會好啊!可以娶“你們”!
“討厭!”姐妹倆被果興阿說的羞紅了臉,一起跑了出去,甜妮走前還在果興阿的臉上親了一下。
果興阿坐在炕上自己傻笑了半天,忘記了這些天的不快,幻想起了將來的美好生活。甜妮跟著姐姐跑到外麵之後,剛剛臉上的緋紅卻完全消失了,思索起了將來的安排。
“你幹嘛要逼他說那樣的話,羞死人了!”蜜妮的臉還像紅蘋果一樣。
“爹爹和娘親的仇你不想報了!”甜妮的臉冷冰冰的。
“當然想!”蜜妮臉上的紅也開始消退。
“仇人就在眼前,你報的了嗎?他現在會為了我們殺他的部下嗎?”甜妮質問起了自己的姐姐。
“不會!”蜜妮也知道,果興阿頗有些愛兵如子的意思,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殺自己的部下。
“我們在他麵前不能提報仇,當初不能提,今後也不能提。可是我們成了他的妾侍,就能天天在他耳邊說上話,他手下的那些人會沒有過錯嗎?早晚能要了他們的命!”甜妮的眼睛裏閃爍著狼一樣的光芒。
果興阿一下子恢複了許多,雖然偶爾還會有些別扭,但是整體上已經恢複了過來。又在家裏修養了幾日,還出門去兵工廠巡視,檢驗了改造後的武器。這日正在屋裏和索圖魯氏說些閑話,福來進來通傳,說是固安知縣朱多佑求見。果興阿雖然對於朱多佑,除了搞笑的名字以外沒啥印象,但還是把他請到了堂屋代茶。
“下官朱多佑給雲帥請安了!”朱多佑禮數非常周全,其實他是文官,不用向果興阿行這麼大的禮的。
“朱大人客氣了,請坐、請坐!”果興阿也是笑臉迎人,心裏暗自琢磨著朱多佑的來意。
“前幾日雲帥身子不爽,下官不敢來打擾,聽聞近幾日大好了,下官特來探望!”朱多佑虛情假意的奉上了一些輕飄飄的紙質禮盒,果興阿看了下分量,懷疑裏麵裝的也是紙。
“朱大人客氣了,都是我年少無形,出去胡鬧以後又在家裏胡鬧,哪有什麼事?”果興阿很坦白,他那點破事鹹豐都知道了,也不必遮遮掩掩。
“雲帥乃風流人物,風流人物!”朱多佑迎合了兩句,他可不想在這事上多說什麼。
“朱大人有事吧!”果興阿看著朱多佑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來探病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下官確實是需要雲帥出手,救一救我固安的商賈百姓!”朱多佑又站起身來深施一禮。
“朱大人切莫如此,有什麼事需要我援手啊!”果興阿聽著朱多佑的語氣重點不太對,“商賈百姓”百姓就百姓為什麼要特意強調商賈呢!
“進來馬匪丁棍流竄至本縣,劫掠商賈無惡不作,道路之上幾成阡陌,商賈往來斷絕,已成本縣大患。些許小事本不該勞動雲帥大駕,但是本縣守備實在無能,數次進剿不是尋不到賊匪蹤跡,便是被打得大敗虧輸。下官無奈隻能來求告雲帥,萬望雲帥能夠出兵驅逐賊匪,還我固安百姓一片朗朗青天。”朱多佑說完又是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