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布般傾瀉下來的胃液立即中斷,醉漢身子一軟,就緩緩的摔倒在了地上,發出“咕咚”一聲悶響。
裏麵嘶吼的歌聲掩蓋了剛才響動,數秒後,劉芒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最邊上那間包廂的陽台上。
包廂裏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穿透兩扇厚厚的玻璃門,如悶鼓般的敲打節奏傳進劉芒的耳朵裏。
透過茶色的玻璃門,劉芒看見裏麵的沙發上有個女孩側臥在沙發上,淩亂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半個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麵容,那兩個禽獸正分別坐在她的頭腳兩邊隔著衣物肆意的撫摸著她的身體。
看來他們是剛剛得手,現在才進行最初的階段。
劉芒推了一下玻璃門,紋絲未動,想來是在裏麵鎖上了。
兩個龜兒子,做人還挺謹慎。
劉芒心裏問候了他們的祖宗一聲,然後把脖子上的那條粗鏈取了下來。
他用粗鏈將手腕以下的右手掌緊緊的纏繞了一圈,緊密的箍了起來。
然後他分開雙腿,沉腰紮馬,將力量運至右手臂,一個寸拳就擊打在距離裏麵門把手附近的那一處玻璃上。
這一拳力大勢沉,但因為是寸拳,一擊即收。
所以隻聽見輕微的哢嚓聲響起,玻璃門被劉芒這一拳精準地搗出了一個三寸方圓的缺口來,從缺口邊緣處如蛛網般的裂縫隻向外延伸了尺許的範圍。
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立即從這個缺口處炸了出來,裏麵的兩人對剛才的響動毫無所覺,正合力把那個女孩翻轉過來,又是一番上下搓揉。
劉芒收勢而立,把粗鏈重新掛回脖子,然後用衣服纏住右手,伸進那個裂口扭開門鎖,悄聲無息的走了進去。
裏麵那兩人的欲火已經被撩撥到了頂點,他們再也不滿足於隔靴搔癢,於是一個解褲子,一個脫上衣。
下一刻,那女孩就隻剩下內衣褲,堪堪遮住那三點隱秘之處。
那兩人的目光一瞬間就被這誘人的春色吸引了過去,他們眼裏露出垂涎的目光,同時伸出魔爪想把這最後的三處遮羞布狠狠扯下來。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們的眼前幾乎同時一黑,雙雙癱倒在沙發上,昏死了過去。
劉芒俯視著仰躺在沙發上的女孩,此時她正渾身顫抖著,迷離的眼睛半睜著,裏麵噙滿了淚花,看來她雖然因為藥物的原因處於半昏迷狀態,但還是下意識的極力掙紮。
麵容雖然被淩亂的長發半掩著,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女孩就是王詩涵。
他顧不得細看詩涵那黑色蕾、絲內衣下的姣好身材,蹲下身去幫她把褲子和衣服穿上。
本來萬念俱灰的王詩涵覺察到了有人在幫她穿衣服,忙使勁眨著眼睛,想把眼裏盈滿的淚水擠出去,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是誰。
有一點她可以肯定,眼前這個高大的人影是來救她的。
一件充滿汗臭味的衣服忽然蓋在了詩涵的臉上,把她熏得差點背過氣去。
然後她就在嘈雜的音樂聲裏聽見兩聲“噗!噗!”沉悶的肉體撞擊聲。
劉芒狠狠在那兩個禽獸的胯下跺了一腳後,走到門邊按下通知服務台的按鈕,然後繞到沙發前取走蓋在詩涵臉上的T恤,快步走到了包廂的陽台上。
王詩涵努力偏過頭去卻隻看到了一個如小山般寬厚的背影快速消失在了陽台的陰影裏。
“謝謝你!不管你是誰,因何目的而來。”
詩涵心裏默念道,眼裏又抑製不住的閃現出了晶瑩的淚花。
隻是和之前的屈辱不同,是因感激而流淚。
劉芒如法炮製回到自己那個包廂的陽台後,穿好鞋子和衣服,然後走進包廂裏開了一罐啤酒,在地板上尋了一處空隙躺了下去,把手裏的那一罐啤酒都盡數倒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