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將自己的匕首別在了腰間,將一個指南針和趙雨空給我的4個野果放進了隨身的腰包中。
鄭曉示意四組隊伍可以分散出發了,我便跟著鄭曉離向一個方向走去。
穿過層層茂密的灌木林,回頭看去,營地早已經看不見。
身後,筠玲緊跟著我,在她的後麵,是她的哥哥,那個外貌俊冷的男子。
一路上,灌木叢與齊腰高的草交錯著,不時會看到幾根從草中伸出的幹枯的樹枝,上端的草尖已經枯黃,而下端的草莖碧綠粗壯。
在這些粗壯的草莖旁邊還有許多小草,但跟這些草莖比起來矮小了許多,但也足有半個大腿那麼高。
交錯的枝葉打散了陽光,透過樹枝從我們正前方射來,破碎地撒在了我們前進的灌木上,讓這些灌木仿佛看起來像是鍍了一層薄金。
走了許久,鄭曉拿出了指南針,仔細地記錄著方向,又把指南針橫放在手上校對了一下後,便放又回了包中。
“我們這是在往哪裏走?”我快步走到了鄭曉身邊,問道。
“墜機的垂直方向。”鄭曉回答道,“昨天我聽到風聲,像是來自空曠的平地,在這附近一定有一片露天的空地。”
又走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們腳下的灌木叢變得矮小,草也漸漸稀疏,露出了大地粗獷的脊梁。
地勢也開始有上升的趨勢,雖然坡度不大,但是經過了兩個小時不間斷的行走,爬起來還是略感到吃力。
筠玲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漫長跋涉,早就已經累得不行,通紅的臉上淌著豆大的汗珠。
“我們停下休息一下吧?”我叫住了前麵的鄭曉。
鄭曉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後的筠玲。
“不行,快到正午了。”鄭曉看著路邊草叢中一半埋在土地中一半裸露在陽光下的堅硬的岩石,岩石上布有黑褐色的條紋,“石頭上沒有青苔,意味著這個地方即使在冬季也可以受到日光充足道照射,我們必須加快速度,再過一個小時這裏就要正對陽光的直射。”
我回頭看了一眼筠玲,小女孩已經漲紅了臉頰,再這樣走下去一定會有中暑的危險。
我從腰包裏拿出了一瓶未開封的純淨水,這是鄭曉今天給每個人發的一周的水量。
來不及想,我擰開了瓶蓋,將水遞到了筠玲的麵前。
筠玲看著我,喘著粗氣,正想要搖頭,我堅定地將水推到了她的嘴邊,“喝,你沒帶水,這樣會中暑的。”
這句話是講給她哥哥聽的。
我假裝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筠玲的身後,他的哥哥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過身不再看我們。
“謝謝。”筠玲抑製不住自己的口渴,一口氣喝了半瓶後才長舒一口氣,對我歉意地笑了笑。
“你到我背上來。”我接過了水瓶,對筠玲說道。
“啊?”對我這突如其來的話,筠玲顯然有一些懵。
“我背你走,這是為你好,請不要拒絕我。”我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也沒等筠玲同意,我便在她麵前蹲下。
一對柔軟的東西貼在了我的背上,隨之一股清香從我的脖子邊吹過。
我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隨即我便又恢複了平靜,雙手反抱住了筠玲的雙腿,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背女孩。
筠玲雖然隻有十八九歲,但是身材勻稱的她並不是很重,所以我背著她走起來並不吃力。
坡度依舊在上升,四周碧綠的枝葉彙成高低起伏的山脈,綠油油地連成一片,埋沒在更遠處的綠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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