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路過時,一陣微風吹起車簾,出現外麵的風景,長相淡雅如菊的姑娘緊緊地抱著懷中的木盒,哪怕昏迷,也不曾放手。燕文棲的心緒微微變化,敲了敲馬車,“白芥,把她帶著。”語氣頗有些不耐煩。
前麵的白芥聽到此話,拉著馬轉身過來,直接在馬上把那個昏迷女子拉上來扛著。像是知道白芥這個舉動,一道調侃的聲音自馬車裏響起,“白芥,人家是女孩子,要憐香惜玉,你這樣不行啊,會找不到媳婦兒的。”白芥頓時滿頭黑線。
同在馬車裏的朱華都有點無語了,暗自說道:小姐,你可是最不憐香惜玉了好嗎,你剛才還不打算救人家呢。
“朱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罵我,小心我扣你酸梅幹。”燕文棲似笑非笑地看著朱華,後者委屈巴巴地表示:一切都是她的錯,別克扣零食。
來到燕國邊境的一座城——泗陽城,這是燕國邊境最繁華的一座城池。與多國貿易往來,各國經濟、文化相互交融、相互影響。燕文棲等人的馬車停在了“四海一家”客棧,此客棧是泗陽城人氣最高的。
走進客棧,來到櫃台處,一中年男子正在算賬,抬頭看見麵前這人,一瞬間驚訝,然後又迅速恢複,“請問幾位是吃飯還是住店?”
“一間房,請個大夫,麻煩掌櫃的幫本公子好好準備”燕文棲開口說道,臉上掛滿了笑意。
“好的好的,一定好生照顧”中年男子同樣的回以笑,其實內心早就淚流滿麵:我去,主子怎麼來這了,這可是個活祖宗啊,他得小心再小心的辦事。
說完便轉身離開客棧,身後的杜若將手上的銀錢拿給中年男子,銀錢中似乎還夾雜著白色的若有若無的東西。約莫一刻鍾後,大夫從房裏出來,掌櫃身旁的小廝正守在外麵,見他出來,遞出診費,大夫有些錯諤,“這…有點多吧”
“我家掌櫃的希望你能忘記這一次出診。”
“哦,好好。”大夫連忙背著藥箱走了。
屋內的人逐漸醒轉,眼神逐漸迷迷蒙蒙變為清醒,陌生的環境,這是哪兒?她的盒子呢?她之前是暈倒了,後來的事就記不得了。
“姑娘,你醒了,我去叫掌櫃的。”一陣歡快的聲音由近及遠,然後消失。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南佳人連忙起身,“多謝掌櫃的救了我,那個,我的盒子呢?它…對我很重要。”
“姑娘還是先躺下吧,不是我救了你,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你的盒子原封不動的桌子上。”掌櫃心想:這麼一瞧,倒是個美人兒,不過感覺還是不及主子。
順著掌櫃的眼神看向桌子上的盒子,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抬著頭溫聲詢問道“你家公子?我能見見他嗎?我想當麵感謝他。”
掌櫃像是料到會這樣問,微微一笑,“抱歉姑娘,我家公子有事,已經離開了。”
“哦,謝謝掌櫃。”語氣略帶些遺憾,對掌櫃表示了感謝,便又躺下了。
掌櫃見狀,很快就退出了屋子,出了門關上門,想到小姑娘剛才模樣,又想到主子那妖孽般的臉,微微歎息:瞧瞧,這是又禍害了一小姑娘,麵都沒見著呢,就失魂落魄成這樣了,萬惡的救命之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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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子是重要人物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