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是何職位?”漢子問道。
“搞化學的。”我說道。
漢子似乎是沒明白過來,我接著說道:“就是煉丹方士。”
淩遲這樣的刑罰在民.國也就絕跡了,對待這樣的人,自然要說得古代一些。
漢子名叫崔平西,我和山下沒有給他真實的姓名,隻告訴他山下叫夏山,而我也隨意起了個名字白木。
“百目鬼,他是要帶我們去哪?”山下用朝鮮語問道。因為我們都在大學裏進修過朝鮮語,雖然我們的語言水平和朝鮮人難以溝通,不過此時作為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語言還是有一些作用的。
“鬼他娘的知道。你小子當我她媽的是神仙啊!你他娘的那豆腐似的破刀怎麼還沒丟了?”我有些不悅道,因為山下問了一個我也想知道,但是看著崔平西那魁梧的身子硬是問不出口。
山下麵對髒話的時候唯一會做的就是沉默,我看到他嘴巴在動,卻沒發出聲音,看唇形好像是在說:“這把陰陽誅天刃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你她媽懂什麼!”
一路上我們也沒再多說話,隻是一路感受著馬車的顛簸,原本就虛弱的身體似乎是更要散架了。因為這份疼痛和幾日來連續不斷的疲勞,我和山下都在馬車上睡了過去。
“起來了!白木!”一個聲音叫著我。
我剛想說你叫誰之類的話,我的腦子卻突然清醒了過來,趕緊坐起身來。
此時我們身上繩索已然解開,因為擔心山下穿幫,也趕緊叫醒了他。
我和山下四周一看,卻沒想到是一個原住民的小村落,雖然人不算多,個個都有著180公分以上的身高,見著崔平西那都和見著鬼一般,能有多遠躲多遠,也都未注意到我和山下的存在,村中房屋、牲口、水井、各色的家具都一應俱全。
我問道:“這裏不是沒有石頭木頭嗎?你們是怎麼做出來的?”
“這都是我們先人想出來的辦法,把沙子用靈氣凝結成塊,堅硬無比。”崔平西說道。
“靈氣?”我明知故問道。
“取天地之神,化萬物之精華邊可成精靈之氣,用以破石分金,易如反掌。”崔平西說道。
“哦。”我思考著崔平西的話,若有所得,卻又毫無用處。如果讓我在“知道是什麼”和“知道怎麼用”之間選擇的話,即使讓我選一萬次,我也都會選擇後者。
“你們是我救回來的,所以現在歸我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伍長!”崔平西說道。
“憑什麼?”我詫異地問道,看了看旁邊的山下卻依然傻子一般,顯然是沒聽明白。
“你以為我為什麼救你們?”崔平西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並秀出他那一身傲人的肌肉,意思是如果我不服從,那就會被他那身肉給夾成餅子,給前線的將士當幹糧。
崔平西直了身子,足足有190多公分的身子,配上了身上的那身蠻肉,想也知道反抗絕對就是異想天開,我搖著頭,但還是隻能答應了下來。
當我和山下用蹩腳的朝鮮語翻譯的時候,山下的手差點沒把我給掐死。
對於山下而言,侵略是不對的,如果日本侵略別國,他會不遺餘力的製止日本的行為,但這並不表示他願意拿著真刀真槍,去對著自己的同胞大開殺戒,唯獨這一點他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