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多久不見,看似飛黃騰達了?”我說道。
“上次的事情,我也深感抱歉,隻是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也希望你能不見怪。”崔平西這麼說道。
我和崔平西雖然一開始處得並不愉快,可是後來倒是也有幾分敬佩他的為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君子,但至少也算是有幾分“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的氣概,倒是也算有幾分英雄氣。
隻是同崔平西一路來的兩個兵士並不想著我貢獻幾多,一個手銬就拷在了我的雙手之上。
頓時我感到頭暈目眩,全身的力氣似乎一瞬間就化作無形。隻是一眨眼功夫,竟就癱軟在了地上。
湯姆見我如此,倒是也焦急起來,連忙和崔平西一起將我扶起,問道:“沒事吧?”
此時我已然稍微適應了這手銬的威力,勉強站直身來,除了靈氣和異變細胞,餘下的竟是絲毫未受影響。
“這是海柳所製。對身體倒是無害,隻是會抑製你體內的力量。”崔平西這麼說道。
崔平西說罷,怒目望了一眼我的後方。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定是他看見為我送行的山下。心中自然是不悅非常,隻是對於不講道理的人,我自然也無什麼話好說。隻得淡淡說了一句:“走吧。”
三個原住民駕著馬車而來,我也就再一次坐上了馬車,崔平西依舊駕車,兩個嘍囉在後麵看著我。
我看得出崔平西似乎也有話想說,隻是似乎是看著兩個嘍囉有些礙眼,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在路上不免有些無聊,我也想找人搭話,隻是三人卻隻當作沒聽見,我也就無可奈何,閉上眼佯裝睡去。
到了軍營口,我被押下馬車。
崔平西自是去尋花將軍報告了,也就離去,兩個嘍囉見我卻是刻骨仇恨般一路推搡著我就到了關押大牢。
說是大牢,可牢中隻我一人,也不知為何,卻派了數十精兵將大牢重重圍住。似是連蒼蠅也飛不進一隻來。
若是手中的手銬可以解脫,那我要越獄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此時的情形,未免也顯得有幾分多餘。
聽到傳來眾人齊聲道:“花將軍!”
花將軍也就進了我的牢房,經過上次一戰,見花將軍身上的勳章又是多了幾枚,不說也知,那自是吞了山下的功勞所換得,我也不免一聲冷笑。
花將軍支走眾人,湊上前小聲說道:“你可知罪?”
“敢問所犯何罪?”
“帶日軍奸細入我軍營,可謂居心叵測。”
“所以那日軍奸細替你掃平了那萬千日軍,還替你得了軍功?”我嘲笑道。
花將軍滿臉怒容,卻也不敢發作,隻是猩紅的衣裳令人看著卻也是感覺惡心至極。
“這件事倒是可以暫且不論,隻是你竟然瞞著我帶了日本人進了軍營,此事不得不追究。”花將軍換了個借口接著說道。
“但是這令你們都得了實惠不是?”我反問道。
“所謂將軍也是人,自然不能每次都是正確的,隻是將軍的令,即使是錯的,你作為一個士兵那也隻能服從!”花將軍說道。
“我不認為這能算理由,你的錯誤的決定會讓人送命,即使這樣他們也該做你錯誤的犧牲品?”我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