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將軍兩眼冒著火光,240公分的身高加之粗壯如熊一般的身形,令我也不免會覺得他的確能一口將我給吞了!
花將軍站起身來,緩緩拔出腰間的劍,卻不想崔平西此時卻衝了進來,一個俯身跪在花將軍麵前大聲說道:“此次若不將日軍斬草除根,將來畢生大禍!此人殺不得啊!”
花將軍一個怒喝道:“不斬殺此人,我軍軍威何在!本將顏麵何在!給我讓開!”
說罷,花將軍一個猛踢,竟就把崔平西給踢到一邊,手中兵刃也是迅速拔出。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劈。
花將軍雖是軍中將領,可功夫卻不怎麼了得,一刀劈過,我不用半分氣力也就躲閃而過。
此時大牢前已然是聚集了不少兵士,若花將軍不能將我斬殺,定然更是顏麵無存。大怒之下一聲怒吼,手中的兵刃竟就向我胡亂砍來。
雖說花將軍功夫不濟,不過畢竟此時我無靈氣或是異變細胞傍身,自然也不敢怠慢。
我故意使了個破綻,花將軍見此自是大喜,一刀劈過,我將雙手一舉,隻見那兵刃硬生生的將那海柳手銬給砍落了。
眾人大驚,花將軍也失了其看重的威嚴,竟就跌坐在地上,隨後爬到了崔平西身後,緊緊抱住了崔平西的大腿。
我見崔平西倒是也滿臉的無奈,不免替他都覺得惋惜。我向前走了一步,隻見眾兵士早已拔出兵刃齊刷刷的對著我。崔平西使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方才停下。
“既然我來了,那就不是來砸場子的,眾位也不需擔心。”我這麼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花將軍抱住了崔平西的腿,那是自然尋得了幾分自信。
我一個飛身,跨到花將軍身旁,崔平西也知道我並無惡意,也隻當作沒看到。
“我若想害你性命,你早死了。”我小聲說罷,直勾勾地盯著花將軍。
“將軍,酒席已經為您和白英雄準備好了。現在就過去嗎?”崔平西給花將軍打了個圓場。
花將軍聽到這麼說,倒也明白過來,站起身裝作鎮定說道:“既然白英雄遠道而來,那便到軍營中略作休整可好?”
我自然也不想在這牢中度日,點了點頭。
花將軍轉身離去,崔平西對著我無奈笑了笑,便把殘劍扔還給我。也就跟著走了上去。
對於花將軍而言,打仗首要的是排兵布陣,而排兵布陣首要的就是喝酒。
對於花將軍而言,我倒認為是打仗飲酒是真理。若他不飲醉了,怎會有他人替他打理那些許多棘手差事?
崔平西對此,倒也是心知肚明。幾個城中來的官員,依仗著自己多年沙場練就的酒量和飲酒的經驗,很快將新來數人連番灌到,最後自己也醉倒在地。我和崔平西不受眾人待見,坐在最邊角落,也就自然不在地上癱軟之輩之列。
見眾人已然醉倒,崔平西領著我走到沙盤之上,見到沙盤上不少嘔吐之物,我自覺得有幾分惡心。不過崔平西倒是並不在意,似是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