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橫傲不甘地笑著,這麼一來,自己是真的不能了。好手段啊,自己聽到了一切,也看到了你的麵容,可是,我既不能畫出你的形象,也不能將刀譜交出去。藏頭術士,怪不得這麼多武林人士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想到這兒,心一橫,帶上自己的五虎斷門刀,出了茶棚。至於江湖中的是是非非,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武林,對不起,為了我自己的性命,為了我的家人,隻好金盆洗手。橫傲作為一個老江湖,對武林中的是是非非知道的太清楚了。沒辦法,不是我怕死,而是莫須有這東西,最是害人哪。
此刻,皂袍青年和邢少陽換了一個茶棚,慢慢地做自己的事,順便等待江湖中人的到來。品著大碗麥茶,享受著麥子的香味,邢少陽靜靜想著,不知道那些來到這裏的武林人士和修士會是什麼樣的醜態?這種看戲的感覺,真好。
也就是一月功夫,射姑有寶的消息傳遍下,不論被成極北苦寒之地的大周,又或是南疆群山中大金,紛紛向射姑山趕來。修士們紛紛在射姑山附近百十裏停留,探尋來往的尋寶之人是否合適修行,至於他們是否聰慧,那就不用考證了,畢竟,能來到附近的武林人士,皆是智謀之人。他們不但使用玄光之數,鏡照之法,還會貼身探查,為的就是不久前君山會的事件不要重演;那可是一個寶貝啊,就這麼被一個後生淘去了,竟然還讓他跑了,真是可惜!
來這兒的修士可不會為年前的事而可惜,那樣隻會使他們止步不前,雖然那個寶貝的確很可惜。修士的目的非常簡單,遇到有資質的弟子,直接拉回山門,才不管他們自願與否;至於到了山門後是留是走,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大晉朝的失蹤人口,呈幅度上升趨勢。邊關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但距離兵還有一段時日。不過這並非此處修士們該管的事,自己隻要拉回越多的人才,就是對師門最大的貢獻。
這裏是距離射姑山三百裏開外的鎮,酒館內坐著兩位年青的客官,他們一個人著黑裝,一個人著紅袍,真可謂相映成趣。紅袍青年喝著手中的香茗,將它慢慢飲盡,朝樓上走去,黑裝青年則緊跟而上,不一言。
客房之內,邢少陽笑了:“都是江湖人士呢!為了一個附加垃圾法決的築基丹,竟然有這麼多的武林人物前來。不過,法決雖然垃圾,可那枚築基丹更垃圾,明明是可以隨手煉出效果的丹,竟然還是這個樣子。”在皂袍青年麵前,毫無顧忌地泄自己的情緒,“那顆放在石室裏的築基丹,再過不久就要死了。雖然它本來就是死的,不過馬上死的不能再死了。”丹的知識是從師傅那裏學來的,觸類旁通我雖不會,好歹也是從那種地方走出來的,這些知識還是能夠明白的。
皂袍青年沒有理會邢少陽的哀歎,因為這是一個月來他聽到的第三百七十二遍類似的言論。本著不予理睬的原則,皂袍青年從來沒有接過話茬、跟著邢少陽的話語走,他就是想看看,這個人,究竟強到了什麼地步,或者,他究竟想讓自己什麼。
見到眼前這人依舊對自己的話語不理不睬,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邢少陽終於往下:“你看,那些紛紛想要奪寶的人,是多麼愚蠢。一顆非常垃圾的築基丹,既然就可以讓他們趨之若鶩,如果是我放在石室裏的築基丹,還不知道讓這些人搶到什麼地步呢!”築基丹,越是極品,越是能讓修士搶破頭皮!能飛升神界的築基丹,和頂級仙丹,不在一個層次上。
“既然你已經決定去看那些人的醜態,何必在這裏饒舌?”築基丹?的確,石室裏的築基丹恐怕也隻有丹鼎門那裏那四口丹鼎才能煉製出,的確能讓一些散修和大門派求購。不過,要修行界最好的丹,除了丹仙嚐百草,沒有任何一個修士敢這麼。
“真不想聽我下去?”誤解,有時候就讓他誤解吧,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從前是,現在是,都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