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
看到武殺毫不尊重上官崇,一旁的總管事便欲開口訓斥,卻是被上官崇擺手喝止。
“無妨!”
上官崇沉聲打斷,可他的雙眸依然凝神著武殺。越是接觸這個孩子,他便越能感覺這個孩子的不凡,仿佛他身上有許許多多的迷一般,叫人霧裏看花。
可武殺越是如此,上官崇便是愈發高興,但凡深藏不露者,都有他的習慣和脾氣,武殺的舉止,卻是代表著他有能耐。也許,自己的孫女有望治好也不一定。
這時候,武殺抬起頭來,嘴裏說了一句:“難!”
那些醫師一聽武殺的話,臉上便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人甚至忍不住低聲說道:“小孩子家家,以為學了點藥理就能為所欲為,沒那能耐裝什麼裝,這不浪費時間嗎?”
這人的話,卻正是應對了武殺先前說他們庸醫浪費時間之仇。
旁邊有人隨即應道:“可不是,連首席醫師白老都束手無策的病,他能治好?真當自己是一代醫尊呢!”
這幾人說話聲音雖然低,但是手術室裏的眾人卻依然能夠聽到。
“你的意思是,還有辦法了?”上官崇不愧是天魂師,瞬間便聽出武殺話中的含義。
上官崇的話叫眾人神情一頓,紛紛注目望向武殺,卻是聽見武殺說道:“辦法我有兩個,不過每一個都很難!”
“噗通——”
武殺的話頓時讓那些出言譏諷的醫師險些腳底一個踉蹌,差點載倒在地,臉上盡繪著不可思議之色,我們如此多的醫師隻能躕在這兒,唉聲歎息,苦無良策,而這家夥隻是把了把脈,就有了辦法,而且一生就是兩個!如此倒叫這群醫師顏麵何存?
“真的有辦法?若是蝶音有救,縱是傾我之力,也要救治於她。你有何要求也可盡管提來。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若是她有何不測,我定叫你與她陪葬。”
上官崇聲音顫抖的問道。武殺之言,同樣令上官崇渾身一震,連日來的壞消息,已經讓這位老者近乎絕望,而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竟是聽到這等言語,叫他如何不激動,那可是他心愛的孫女啊!因此,上官崇依然不免出聲威脅,說到最後,語氣森然,更是帶著一股龐大的壓力,湧向武殺,曾經身為上官家的掌權人,這馭人之術還有留有幾分。
剛剛,上官崇便看出了武殺的不凡,武殺身上那股精力雖然在他看來弱小如螻蟻一般,但是卻遠勝於普通的孩童,甚至在家族十歲以內的孩童之中,他都找不出與他相當之人。這點倒是讓他忍不住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