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陳南的眼神,波瀾不驚,就好像現在不是去砸嶽少風的地下賭場,而是去超市買東西似的。
趙山河,董虎,王進三人,個個眼裏放出凶光,跟在陳南後麵,大步的走進了超市裏麵。
嶽少風的賭場經過眼鏡給陳南的信息,是在超市的地下一層,陳南幾人坐著電梯,到了樓下,一出電梯口,果然看到一扇緊閉的大門,門口有兩個人正在抽著煙,聊著天。
“你們來幹嘛?”
這兩人明顯就是給賭場看場子的兩名混混,由於光線的原因,陳南的臉被隱藏在黑影之下,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隻是,待陳南走到他們的麵前,這兩個小混混的眼睛才瞪圓了起來。
陳南最近在臨海市搞出了這麼多的大事,他們對陳南,不會沒有印象。
這張臉,他們真的是太熟悉,不用端詳太久,隻一眼,他們就認出來。
這兩名小黃毛小混混眼見陳南他們是來者不善,正想操起手裏的對講機報告消息,隻是,沒有想到的是,甚至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一個黑影,躥至他們兩人麵前,手掌啪啪兩聲,朝他們脖子上一剁,兩人眼睛一閉,頓時暈倒在了地上。
目光,透著一絲的冰冷瞥了一眼地上的兩人,陳南隨即一腳踹開了賭場的大門,扭過頭,對趙山河他們說:“山雞,董虎,王進,給我砸。”
身後的趙山河早已是急不可耐,眼裏,放出嗜血的光,陳南一聲令,他便拖著點擊棒,衝進了賭場之內,不由分說,就對賭場裏的老虎機,賭桌,一通破壞。
賭場之內,那些穿著光鮮的賭徒,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本來秩序有然的賭場,頓時變成了哭叫的海洋。
陳南的目光,隻是如一頭冷峻的孤狼一般,冷靜的看著賭場裏的混亂。
嶽少風當初選擇在楚氏集團潑油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他的內心會有多麼的憤怒,所以,他也應該要做好準備,承受自己的怒火。
嶽少風的賭場安保自然也不是吃幹飯的,這家賭場畢竟是嶽少風的搖錢罐子,所以,嶽少風安排在這家賭場裏的安保人員,可謂都是他手下裏麵的精兵強將。
“草你媽的,哪裏來的一群小雜碎,敢在我們風少的賭場鬧事。”一個下巴至耳朵根蓄著一圈絡腮胡子,穿著黑色西裝短褲的男子,瞪圓了眼睛出現,他的身後,七八名穿著黑西裝的小青年,手裏都握著一把電擊棒,一臉的凶神惡煞!
趙山河,董虎他們絲毫不以這絡腮胡子男子的話為意,依舊,在對嶽少風的賭場進行著憤怒的發泄。
“草你媽的,找死啊。”那中年男子氣急敗壞的吼道。
隻是,他的聲音剛一落地,卻完全沒看到,他的一側,一個黑影自混亂的人群中躥來,行至他的麵前,不由分說的,抱住了他的腦袋,用力一扭,哢擦一聲,這中年男子便慣倒在地。
他的七八個手下,紛紛露出訝異的表情,等看清楚這來人的模樣,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淡淡的恐懼。
他們原本以為,來鬧事的人,不過是同行冤家,可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來的這個家夥,是比同行的人更要凶殘的家夥。
陳南大名,如雷貫耳!
“走不走?”陳南輕飄飄的說道,語氣雖輕,卻透著一股寒氣,猶如驚雷一般,在他們的耳邊炸開。
陳南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一個口氣,或者一個眼神,便足以讓敵人,產生沉重的心裏壓力。
最後,陳南真的就兵不血刃,七名的賭場保安小青年,紛紛逃離,眨眼之間,就消失在這些賭場賭徒們的視線裏。
周圍這些還沒有來得及撤退的賭徒們都看呆了,陳南竟然是兵不血刃的就解決了戰鬥。
不愧是連歐陽紫龍都敢動的人,氣場真強。
保安一走,這家賭場便成了不毛之地,在趙山河,董虎,王進三人親切的破壞下,放眼望去,賭場之內,一片瘡痍,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