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孫文雄好似根本聽不進陳南的話,固執的手指向外麵,繼續一副嚴厲的語氣說。
陳南的眼裏,忽然劃過一抹迷之笑意,鬆開了孫文雄的衣領,嘴角同時勾起了淡笑之意:“好,牛掰,你給我等著。”
聲音落地,陳南便轉身朝門外走去,路過楚韻詩的身邊,輕聲的說:“走。”
楚韻詩的表情微微有些發愣,直到陳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才反應過來,她立馬跟上陳南的腳步,最後和陳南肩並肩的朝門外走去。
一到門口,楚韻詩便用一副激動的聲音說:“陳南,太好了,真是解氣,孫文雄這混蛋真的是太可惡了。”
陳南的目光,忽然轉向了楚韻詩的側臉上,可見裏麵透出驚愕,然後問道:“你覺得我這次做的,如果所願?”
說真的,陳南原本還以為事後會遭到楚韻詩的一通責罵,畢竟,以楚韻詩的辦事風格,她肯定不想他惹事。
隻是,沒有想到,楚韻詩出門之後,竟然換上了這一副態度,著實讓陳南的內心驚訝不已。
楚韻詩的臉上,布滿了憤怒之意說:“當然,你這次做的太對了,你也不想想,孫文雄的一個決定,讓我們公司一下子損失了三千萬呐,如果真的不對他狠一點,他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了。”
“有你的支持,那就好了,孫文雄,我要他三天之內,親自上門給我道歉。”陳南嘴角,噙著冷笑之意的說,同一時間,漆黑的瞳孔裏,忽然迸射出一道洶湧的冷光。
……
這件事情過去了兩天之後,還在發酵,孫文雄對於楚氏集團的打壓更加的嚴重了。
每年,企業家協會都會組織協會內部成員進行一次工作聚餐。
說是聚餐,其實也就是聯係感情,交流工作,好尋找到商機。
當然,這聚餐也不僅僅光是臨海市的企業家,也會有別的省市的企業家過來,這樣,無疑就更加拓展了參會人員的眼界,同時也能創造更多的商機。
孫文雄為了報複楚氏集團,把這次的聚餐就放在陳南威脅他的第二天,也就是說,他昨天剛被陳南威脅,第二天就舉行聚餐活動了。
當然,這樣的聚餐,孫文雄肯定沒有邀請楚韻詩參加,而是唯獨沒有邀請楚韻詩。
這對一向熱好交友,為楚氏集團尋找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的楚韻詩,無疑是一次遺憾。
畢竟,如果楚氏集團能夠有機會參加這樣的聚餐的話,以他們楚氏集團的實力,肯定會拉到不少的業務。
隻是,這一切也就隻能在腦海裏想象了。
孫文雄這算是變相的給楚氏集團搞事,當然,陳南也沒有一刻放鬆神經的策劃如何去搞那個孫文雄。
其實,陳南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是,把孫文雄給搞下台,把楚韻詩給弄成協會主席。
這樣,無疑就會讓臨海市的企業家協會,更加的風清氣正,孫文雄這狗東西當主席,隻會拖協會下水。
陳南這兩天一直都在和‘眼鏡’聯係,他相信,隻要是人,他就有弱點,他就有欲望。
孫文雄這種渣子,不會沒有弱點,更不會沒有欲望,所以,叫眼鏡幫忙找孫文雄的犯罪證據和弱點,無疑是最好的了。
終於,在兩天後的下午三點多鍾,陳南正在辦公室裏,審閱文件,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接到了眼鏡的電話。
陳南的目光,在那一瞬間迸射出一道興奮的光芒。
他連忙把手機貼在耳朵上,隻是,眼鏡傳來的話,卻讓他嘴角剛勾起的笑弧,迅速的收斂了回去,因為眼鏡說的是:“南哥,這不科學啊,孫文雄竟然查不到任何的弱點,沒有情人,也沒有多餘的資產,這家夥就像是哥鋼鐵人似的,真的是無堅不摧啊?”
這話像是砸進了陳南的耳朵,使得他的心尖,頓時輕輕的顫了下,然後,陳南用一副難以置信的聲音問:“這家夥就一點犯罪證據都沒有?”
“是啊,我幾乎是查遍了他所有的通話記錄,還有和他比較親密的商人短信來往記錄,都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眼鏡用一副失望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