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飛完了,我對不起他,都是陳南害的。”譚永德咬牙切齒的說。
譚永光問:“大哥,小飛到底怎麼了?”
“小飛,他,他很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生育了,他的命門受損,以後恐怕都..。”譚永德充滿自責的說道。
譚永光驚訝的張開了嘴巴,然後,可見一抹冷光從他的瞳孔裏,猛然閃過。
……
與此同時,在臨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908病房裏,一間病房,三張床,睡著都是楚氏集團的員工。
這三人,是趙山河,董虎,和王進。
下午五點,陳南和楚韻詩一人提著兩個水果籃走進了病房裏麵。
趙山河的目光一瞥到門口的陳南和楚韻詩,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陳南卻眉頭一緊,很嚴肅的說道:“山雞,別動。”
趙山河神情凝重的躺了下來,陳南走到他的床邊,把水果籃朝他的床頭櫃上一放,微笑著問:“山雞,感覺怎樣?”
趙山河嘴角扯出了苦澀的笑意:“還能怎麼樣,右手恐怕複原了,也失去一部分的功能了。”
陳南的眉頭頓時緊皺在了一起,歎息了一口氣:“對不起,都怪我。”
趙山河忽然微笑說:“南哥,你說的這叫做什麼話啊?遇到那種情況,我們肯定是要上的啊,這次手被廢掉,隻能說明我們沒用而已。”
陳南的臉上,露出一副自責的表情,然後拉過來一張鐵椅子,坐在了趙山河的床邊,認真的說道:“你的病情,我和楚總都商量過了,不管是花多少錢,我們一定都要幫你們治好。”
聲音落地,陳南抬起了頭,大聲的說:“還有董虎,王進,你們兩人也是一樣的,不管花多少錢,這次公司一定出錢出力,幫你們治好。”
“好咧,南哥。”董虎,王進,一起回道。
陳南收回了目光,落在了趙山河的臉上,趙山河的目光剛與陳南的目光對視,便笑了:“南哥,那群人你是不是已經想好辦法對付他們了?”
陳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說:“基本上已經查清楚了,上午來的那幫人組織叫做三譚會,當初,臨海市的地下賭場,遊戲廳被分為了南北兩大部分,嶽家掌管的是南部分,三譚會則掌管的是北部分,一直以來,兩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賺各的錢,三譚會相比起嶽家來說,就更要低調一點,不過,這次很有可能是受了別人的唆使,所以才來動我們楚氏集團的,並且,那個人我已經猜到是誰了。”
“是誰?”趙山河忽然好奇的問。
陳南微笑:“這個嗎,我暫時還不確定,不過,應該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甚至,他們的勢力,超出了臨海。”
“超出臨海?莫非是江北省的?”趙山河驚訝的問。
陳南搖了搖頭:“甚至比江北省的還要大。”
趙山河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驚問道:“南哥,不會遍布整個華夏吧。”
陳南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那麼的誇張,不過這股勢力的大本營是在燕京,聽說後麵有一個很大的人物,作為他們強有力的後盾,江北省是他們在華夏產業最集中的省,而臨海市又是他們的發源地,所以,可以說,這個家族和江北省,臨海市的淵源都還挺深的。”
陳南早已通過眼鏡,把秦宏偉家族的來龍去脈給查了個底朝天,所以,這時,他當然能頭頭是道的說出來。
趙山河皺眉:“南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還難辦了,你想,如果今天下午來的那群人後麵有那麼一股龐大的勢力作為支撐,我們要和他們鬥,你說有把握嗎?”
陳南微笑:“有沒有把握,鬥了再說,總之,我現在的目的,就是先鏟除了三譚會,敲山震虎,我要告訴那個人,動我陳南,不是隨隨便便阿貓阿狗就能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