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沙爾克這裏有五萬長駐部隊,其中又有射日軍團一萬,應該足夠守城,沒有道理要把全城的男子集合參與防守。
思慮間,又在路上碰到了幾個人被士兵押著向同一個地方走,看來都是不想參戰的。
前麵,隱隱有聲音傳來。
廣場,正中的大噴泉中沒了水,搭建了一座幾米的簡易木製高台,上麵有一個老人在講話,看服飾好象是光明教會的主教。
正看著,後麵一腳蹬來,法蘭不由向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回頭怒目而視,分不清是叫斯庫還是喬治的兩人都毫不在意的回瞪著自己,法蘭不由軟了下來,心中暗想到身體恢複後,一定要把這兩個家夥用火球烤熟。
看什麼呢。
咒罵聲從前麵傳來,聲音壓的很低卻讓人渾身發冷。
法蘭循聲看去,隻見一個瘦削的中年人提著一把滴著鮮血的劍怒氣衝衝地向自己走來,他的身後是一灘血泊和幾具屍體。
連忙低頭乖乖鑽入那幾個被押來的男人的隊伍,站到了廣場的角落再也不敢亂動。
廣場中央的主教好象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在台上微笑著繼續說道:......不論你們的家鄉是那裏,是否愛好和平,麵對獸人的進攻都沒有選擇,隻有戰鬥,麵對血腥的殺戮,絕對不能退縮,退一步就沒有重來的可能,就是人類的滅亡......
法蘭偷眼看那個中年人沒注意自己,才扭頭觀察情況。
整個大廣場上平民有近萬人,四周有戰士持兵刃警戒,而自己所在的一撥不斷增加著的幾百人周圍最為可怕,所有士兵的手中刀出鞘,箭上弦,如果稍見異動,恐怕就要動手鋤奸,旁邊的屍體就是明證。
這群士兵的衣著也與其他的不同,全身黑衣,如同神話中死神的儀仗。
來的途中聽諾維斯說到過,這些奇怪裝束的家夥就是教會一直極度厭惡卻沒有一個凱日曼皇帝願意妥協,把他們撤消編製的皇家直屬督戰軍,也就是其他國家口中的執法隊。
法蘭毫不懷疑他們會殺光自己這些本來就不受歡迎的人來祭旗,能在戰場上從同伴背後下手的人決不會對其他人心軟。
......我們隻有勇敢的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主教終於完成了演說,台下士兵們歡呼了起來:戰鬥!戰鬥!戰鬥!
接著是平民,最後是法蘭身邊的罪人,都齊聲大喊起來,隻有督戰軍的那片黑色仍然沒有動作、毫無聲響,冷冰冰的眼神緩緩的掃視著在場的人們。
法蘭開始和身邊的人一起呼喊起來,猛然驚醒後暗自欽佩,能把聖力加持形成特殊波動,引起這麼多人情緒高漲、精神亢奮。
這個主教的精神力的強大還在其次,操控力量的精準就比自己強了不知多少。
而那群督戰軍,他偷眼看去,每個人都絲毫沒有用鬥氣的跡象,就能用堅定的意誌和單純的殺氣把魔力侵擾排除在外,這種實力難怪會讓教會不安。
走。
動員大會結束,避戰的罪人隊伍在士兵刀劍的驅趕下動了起來,但監督的人換了一批,那些黑衣死神在原地沒動。
離開廣場轉過幾道街口,法蘭實在忍不住小聲問旁邊的人:我們現在要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