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淩在母親出來的時候就留下了眼淚,聽見母親的喊聲,立馬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頭,將地上的幹草都印入了額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向母在他磕頭的時候急忙丟下鋤頭,跑到向淩的身邊,摸著他的頭,確定這不是做夢之後喃喃的說道。
正在屋裏的父親聽見喊聲急急忙忙的也衝了出來。
三年沒回家了,由於家裏窮,向淩寒暑假的時候就一直在外邊打工賺學費,春節自然也是一個人在外邊過的。
今天看到自己兒子歸來,老兩口都是淚眼婆娑的,父親向建國擦擦了自己的眼角,把向淩拉起來將他額頭上的雜草扔掉之後趕緊關心的問道:“吃飯了沒淩子,沒吃讓你媽給你做!”
“爸,有剩飯沒有,我隨便吃一點就好了。”向淩不挑食,也不矯情,畢竟是自己家。
母親陳三妹聽見向淩的話,連忙說道:“有,你等著,媽給你熱熱。”
“你跟爸說說,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不是在市裏幹的好好的嗎?”父親向建國看見老伴進屋熱飯,撿起地上的鋤頭進屋等向淩放下了背包後問道。
向淩心中一突,但是想到遲早父母還是要知道的,就對著正在點煙的父親說道:“那公司工資太低了,城裏的物價又高我就辭職了,決定回來搞點事業。”
思忖了一下,向淩還是沒敢說出自己是被開除的,隻是說哪點工資負擔不了自己在城裏的生活。
向建國聽見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也是,聽說城裏一桶方便麵都要五塊錢,比村裏還要貴一塊五呢。”
向淩忍住笑,也沒接話,拿著背包就進了自己屋裏收拾東西。
農村的房子前方基本上都有一塊院壩,用來曬穀子這些農作物,堂屋是放香案祭先人的屋子,西邊則是廁所和茅房的所在,自來水管一般都放在院壩邊,方便取水。
東屋則是主人的地方,向淩以前的臥室也在這裏,他將背包裏的東西胡亂的倒出來,然後一邊整理,一邊嘀咕道:“以後該幹啥啊,總不能去鎮上餐館裏當服務員吧。”
一邊收拾,他一邊吐槽!
向淩嘀咕完就蹲下身體將背包放入了床底下,然後繼續整理帶回來的衣服等雜物。
“咦,這是啥玩意兒?我咋不知道我在城裏買了這麼一個東西?”在整理衣服的時候,一塊就像是手機內存卡一樣的玩意兒印入他的眼中。
說是內存卡吧,卻又比普通的內存卡大了一點。
就在向淩伸手準備將它拿起來翻看一下的時候,改變他人生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張‘內存卡’在向淩的手觸摸到他的一瞬間,驟然變成了一道金色的光束,在向淩驚恐的目光中,徑直鑽入了他的腦門中。
“額,什麼情況,鑽我腦子裏麵了?”向淩像個傻子一樣呆滯的說道,說完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約莫著一分鍾後,向淩才哆嗦了一下,緩了過來。
“剛才發生了啥,應該啥也沒發生吧,錯覺,對,就是錯覺。”從兜裏哆哆嗦嗦的摸出了一杆煙點上,向淩的口中顫抖的說道。
其實也不能怪他,畢竟誰發生這種事情都會感到恐懼的。
這時,外邊母親陳三妹的聲音傳來:“兒子,出來吃飯了,我給你炒了你最愛吃的辣椒炒肉。”
向淩聽到母親的呼喊,收拾了一下心情,趕忙答道:“知道了,馬上來。”
“不管是不是真的,晚上在說吧,也許真的是幻覺呢。”將手中的煙頭丟掉,向淩在心裏想了一下,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