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 1)

袁棋的到來,讓溫諾白又多了幾分疑慮,然而他的目的卻是真正讓溫諾白驚訝的。

“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黎古橋。”

溫諾白回望了袁棋,一臉的困惑。袁棋自然也知道他的疑惑。黎古橋是什麼人,他是76號的特別顧問,是藤田的座上賓而將來還會是他的女婿。他是敵人!

袁棋卻搖了搖頭,他沒有回答溫諾白的疑慮,而是說道:“他是能解開你疑慮的人。”

“我有什麼疑慮。”溫諾白嘲諷的笑了笑。

“你所不知道的那個計劃,或許他能跟你說說一星半點。”袁棋的表情很認真,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溫諾白也被他的認真嚇到了,心裏滿是疑惑可是他也沒有繼續反駁些什麼。他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點頭,仍舊有些遲疑的回答道:“什麼時候過去?”

“就這一兩天,他說你會知道時間地點的。”袁棋頓了頓,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他說道:“組長,我不會騙你的。”

“我知道……”

汪玲玉看到這兩個人這種不尷不尬的局麵,還是當起了和事佬的角色,笑著拉過他們兩個人,她說:“都是自己人,又是生死相依的朋友,什麼話說開了就好了,就像袁棋說的,內訌了就讓敵人有機可乘了,你說是吧諾白。”

生死相依的朋友,有什麼話說來了就可以……溫諾白一下子就愣了神了,他站在原地,隨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袁棋,你知道一個叫耀來當鋪的地方嗎? ”

“耀來當鋪? ”袁棋搖搖頭,之後似乎覺得自己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地方,默默在心裏搜索著答案,良久才突然說道:“我聽汪站長說過,但是它究竟是什麼地方我還真不清楚。”

溫諾白聽完,隻是點點頭,心想既然是汪站長知道的地方,那也許是自己人的據點,可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都不清楚,而遊夏知道?是巧合還是他有什麼特別的任務,又或者這個地方至關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們都不清楚?

溫諾白不由的歎了口氣,謎題越來越多,可該如何是好。

在回家的路上,溫諾白莫名的覺得自家附近貌似被什麼人給監視起來了,其實這幾天他就一直有這種感覺,所以每次去古宅和組內成員見麵他也是很小心的,先是製造了自己在餐廳的假相,而後才從後門偷偷離開。

可是這是什麼原因呢?

這個問題但是沒有讓溫諾白困惑多久,才到家,剛一坐下溫諾白就聽到門鈴聲,心想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人呢?一打開門才見孟鵠一臉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溫諾白心裏極度厭惡卻並未表現出來,隻等對方開口。

“溫先生,我是代表山本先生過來的。”

山本?他居然沒有死,這讓溫諾白有些驚訝,回頭一想真是禍害遺千年。

溫諾白沒有搭話,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孟鵠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就前些日子宴會事故以後。山本先生一直身體欠恙,這幾天終於有所好轉能夠出院了,於是在府中設宴,一是為自己慶祝,二是因為藤田先生不日抵達上海,三呢,就是為了令尊生前的一單生意。”

“設宴?”溫諾白嘲諷一笑,說:“不怕再被炸一次?”

“不不不!”孟鵠連忙擺手,他說:“早前被抓到的犯人已經招供了,所以我們也已經掌握了那群抗日分子的老窩,很快就會將他們逮捕,另外這一回我們有嚴密的守衛,我相信不會出什麼事。”

溫諾白也不和孟鵠抬杠,他假意思慮良久其實他知道這一趟他是去定了。其一就是父親的遺書中提到的一些事,他需要讓日本人對他徹底消除疑慮,其二就是黎古橋。

“我知道了,請帖拿來你就可以走了。”

孟鵠一聽這話立馬點點頭從衣服裏拿出請帖,轉身離開的時候,孟鵠又聽溫諾白說道:“還有你們的人可以撤走了嗎?還是你們希望我到時候和山本先生說說這事?”

孟鵠被嚇一跳,停頓了一下會才點頭說是。溫諾白瞥了他一眼,心裏已經知道七八分了,這76號這一回也不過是私自行動,既然如此,他倒是不用擔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