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樓興高采烈的回到館驛,耶利亞、謝秀珠等著他吃飯,謝麗雅、甄玉環、真由子已經返回京師。李國樓采取輪流侍寢製度,讓最得寵的兩位夫人陪他,謝秀珠還能做他書辦,能讓他的工作輕鬆一些。
館驛裏麵吃飯是由國家承擔吃住費用,但耶利亞嘴刁,喜歡吃法國餐,帶著自己的廚師,所以李國樓住在館驛,吃方麵的費用,都是自己來,食物由自己的廚師采購。至於替國家省下來的銀子,李國樓照規矩簽字,讓館驛裏的官員貪汙去了。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圍在圓桌前吃飯,還開了一瓶波拿巴紅酒慶祝離開保定府,終於和李鴻章分道揚鑣了。被李鴻章當書辦使喚,李國樓精神上,錢財上受到雙重壓榨,還受顛簸勞累之苦,這一個多月過著非人的生活,終於迎來解放。此時李國樓後悔有這麼一個叔公,此生隻有活在李鴻章的陰影下,除非李鴻章死了,否則難以自成一派,李鴻章的一把扇子,隨時可以敲他的腦袋,讓他所有的陰謀詭計全部落空。
李國樓端著高腳杯,歎道:“傅相大人不好糊弄啊!我寫一篇文章,要我側頭徹底講到尾,這是連我也搞不清楚的事,大家摸著石頭過河,憑什麼要我講啊?”
謝秀珠狐疑道:“小樓,那你們開會還開得這麼晚,在談些什麼?”
李國樓洋洋自得的說道:“二奶奶,什麼事能難得到我啊?傅相大人想搞清楚,我就把知道的事情講透,不知道的事,以後讓具體負責的人講,我隻講未來的藍圖,讓那些官老爺聽了感動得流眼淚。讓這些官老爺效勞,就要把差事放到國家的高度,這樣才能讓他們熱血沸騰,鞍前馬後的效死,不會使出拖字訣,讓我這個黑發人,變成白發人才有點眉目,我可不想像恭親王一樣,十年之功才初有成效。”
耶利亞擠靠在李國樓身上,有點醺醺然,問道:“小樓,那些官老爺,相信你的話嗎?”
李國樓另一手在耶利亞大腿上摩挲著,眉毛一挑,說道:“怎麼會不相信呢?我是有根有據的講曆史,大清這一百多年讓百姓吃番薯、馬鈴薯,已經嚐到了惡果,人種退化了,打不過八國聯軍,這番薯、馬鈴薯就是隱性的惡果之一。人民生活質量不提高,連跑步也跑不動,槍也扛不動,還談什麼打仗啊?”
謝秀珠惡狠狠的親了一口李國樓,淫兮兮的笑道:“哦!小樓的種倒是沒有退化,依然生猛無比。”
“嘿嘿嘿嘿!”三個人一起猥瑣的奸笑,他們晚上還要上演大愛無疆的床上戲,現在喝花酒,提高性趣,調節生活情趣。李國樓辯解道:“我不一樣,我是官宦子弟,體質當然比普通百姓要好得多。你們看那些將種,哪個不是膀闊腰圓的粗胚子,從小營養要跟上,將來才有大作為。我還想養豬呢?趕明到小站鎮軍校就大力提倡養豬,讓新武軍每個營隊,成立長夫養豬隊,豐衣足食,自己動手,帶動地方經濟。”
耶利亞戀戀不舍的瞅著李國樓,心疼的撫摸他的胸肌,嬌聲細氣:“小樓,那你太累了,什麼事都要管,每天在外奔波勞碌,我舍不得你嘛。”
李國樓昂然道:“男人嘛,有工作就有動力,真的讓我在家裏呆著,肚子會大起來,喝酒沒有節製,天天搞通宵,過個一年半載,人就廢掉了。你們要乖,別總是想性事,我忙不過來。”
“哼!”耶利亞和謝秀珠開始發功,四隻手伸進了李國樓衣服裏麵撫摸,喝花酒就是讓人血脈膨脹,欲擺不能,沉浸在冰與火的考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