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逃難者(1 / 2)

對於喀麥隆來說,我和猴子、飛鷹我們三個人本來就是喀麥隆的偷渡賊,而眼前的這些人,包括被猴子捆住雙手的那個小家夥,他們也是賊,盜賊,甚至是強盜黑.幫,所以,如我們雙方所有人的願望,慶幸,我們都不願意、也都沒有引來當地的警方。

賊遇上盜,相得益彰!

沒有多說的,這些家夥不過都是我們喀麥隆一行的NPC角色,我們無需和NPC有那麼多的廢話,我和猴子、飛鷹我們三個人以猴子手中的那個小家夥為虛掩,一個微恍,瞬間就抄起了腰間的手槍一頓精準的射擊,緊接著,我們以巷間作戰的行動方式,風一般地繞過了街道的拐角,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那些人當然都沒有死,我們的射擊點也都不是他們的腦袋和心口這些致命點,一來,我們不想無端殺人,尤其還在陌生的異國他鄉,二來,殺了他們會給我們帶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打傷他們沒有什麼,可一旦殺了他們,阿邦姆邦甚至是喀麥隆的警方就無法坐視不理了。

由於擔心再遇到麻煩,我和猴子、飛鷹三個人稍稍地偽裝了一下麵容,才在偏遠的街角找到了很一家不起眼的小旅行社,多日來的風餐露宿,我們不得不好好地休息一下……

一夜安眠,除卻後半夜旅社的正堂門前片刻的吵擾,也算是平安無事。

我們提前就和旅行社的店家打了招呼,在我們休息的時候,不希望被閑雜人等所打擾,事實上,在喀麥隆,沒有什麼是金錢擺平不了的事情。

旅行社老板極其“熱心”地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早餐,並為我們悄悄地安排了一輛前往馬卡裏的出租車的士,偷偷摸摸地將我們送出了阿邦姆邦。

當然,我知道雖是錢在指使人做事,但旅行社老板卻也是已經盡心盡力,我們應當感激。

的士在喀麥隆尷尬的大路上行走,或窄或闊、或陡或坦,一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絆絆,不過還好,我們一路下來卻再也沒有其他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我們每到一個城市就會停下來修整一番,吃吃東西、整理心情,也沒有再催促的士司機著急趕路,事實上,即使是催促也沒什麼作用,喀麥隆的路況和這輛的士的車況都很令人堪憂。

的士司機是一個衣著不甚光鮮的青年人,如同他同樣不甚光鮮的老爺車,黑色的皮膚透露出的蠟黃無不昭示著這隻是一個生活在喀麥隆社會底層的普通平民。

將我們從阿邦姆邦驅車載往馬卡裏,旅店老板隻給了他一百美元,而事實上,我給了旅店老板五百美元的鈔票讓他為我們安排前往馬卡裏的車子。

兩天一夜,我們一路途經貝爾圖阿、貝拉博、約科、蒂巴蒂、杜阿拉耶爾、恩岡代雷、吉吉巴、加魯阿、卡埃萊、馬魯阿、吉納等喀麥隆的多個城市和城鎮,見識了喀麥隆一路的風土人情,如同驅車旅行,橫跨喀麥隆南北,終於,在第二天的黃昏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喀麥隆的湖邊城鎮馬卡裏。

馬卡裏,喀麥隆最北端的一個靠近乍得湖的小城鎮,同阿邦姆邦一樣普通的非洲小鎮,原始卻並不古老,喧嚷卻並不繁榮,事實上,在喀麥隆,甚至是在非洲的大部分地區,這樣的城鎮總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非洲的大規模建設時期應當是在上個世紀的七、八十年代,那個時候,距離非洲國家的獨立運動熱潮已經過去了一、二十個年頭,新興獨立的非洲國家開始進行大規模的國內建設,吸引外資,並尋求大國的援助,一大批如馬卡裏這樣的城鎮,在非洲的原始部落原址上拔地而起。

一直以來,西方國家總是說,黑色人種的血液裏帶著原始的罪惡,他們是最下等、最卑劣的民族,懶惰愚笨,並且無知愚昧,如同那片黑色土地的森林裏,漫山遍野,並且赤/裸光腳的野黑猴子,他們占據著最肥沃的土地,卻好逸惡勞,過著最貧賤慵懶的生活,這是對上帝、對自然最大的侮辱。

西方國家的視野總是過於偏頗,而且帶著高傲的有色眼鏡,這種有色眼睛當然不僅僅隻是針對於生活在非洲大地上的黑色人種,而是針對這個星球上的一切有色人種,還包括生活在遙遠東方的黃色人種。

在西方國家的眼中,包括黑種人和黃種人在內的所有有色人種都是愚昧無知的,他們占據著人間財富卻無能為力,並且一個個都是光著屁股滿山跑的牲畜……無外乎黑猩猩和黃猴子。

話總是有些難聽的,但這些言論也並非全都是空穴來風,在我來到非洲之前,我對這種種族歧視言論是持著鄙夷的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