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元年,宋徽宗退位,成為太上皇,宋欽宗登基即位,金國南下在即,大宋危在旦夕,宋徽宗建議宋欽宗啟用李綱、白恩平等駐國能臣為九軍巡督,救大宋於水深火熱之中。
奸臣蔡京官拜宰相,貪生怕死,由於其與李綱、白恩平等主戰派一向交惡,忌憚白恩平重新被啟用。
一日蔡京偶然得知白恩平自徽宗大觀五年起,私藏朝廷重犯趙琢於外地,蔡京尋到將白恩平徹底扳倒的機會。
尚書房
宋欽宗剛剛收到前線送回的軍情,前線節節敗退,金國已經朝汴京而來。
“蔡京,朕啟用白恩平為九軍巡督,你看如何?”宋徽宗問道。
蔡京捋捋白須,“皇上,九軍巡督獨攬軍事大權,微臣聽聞白恩平自大觀五年起,私藏朝廷重犯趙琢,臣恐其有二心。”
“趙琢?太祖後裔?”宋欽宗臉色一冷。
“是,皇上可記得,太祖乃前周權臣,因獨攬兵權,陳橋事變,黃袍加身,以神武定大宋天下,當年白家先人是太祖身邊一謀臣,替太祖籌謀這一係列事,臣恐白恩平會效仿先人,助趙琢奪回太祖一脈皇位。”蔡京將其中的利害道明。
宋欽宗沉默不語,蔡京所說並非無理,白恩平先後私藏趙琢,私放趙伯琮,二人皆為太祖子嗣中頭角崢嶸,身帶王莽之氣的俊傑,被太宗一脈視為眼中釘,若是軍事大權落入白恩平手中,難保白恩平不會出現不臣之心。
七日後大理寺天牢
宋欽宗親赴大理寺天牢,前去看白恩平。
“白恩平,你是否私藏朝廷重犯趙琢?”宋欽宗嚴厲責問道。
白恩平不反駁不狡辯,隻有點頭承認。
宋欽宗示意太監將事前準備好的東西放到白恩平的前方,是兩份聖旨。
“白恩平,朕給你兩個選擇,左邊這份聖旨,封你為九軍巡督,右邊這份聖旨,你們白家滿門抄斬。”宋欽宗冷冷說道。
“請皇上明示。”
“拿起左邊這份聖旨,你要替朕去殺掉趙琢。”宋欽宗盯著白恩平,“這是朕給你最後的機會。”
“罪臣明白了。”白恩平言畢,默默地捧起右方的聖旨,高呼“罪臣領旨。”
宋欽宗失望說道,“白恩平,你是個忠臣,但你忠的不是朕,所以朕不能留你,莫要怪朕狠心。”
於宋欽宗靖康元年二月,白家滿門抄斬示眾,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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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城外
白惜鳳坐在馬車上,看到隊伍前頭的司餘與趙伯琮,大起大落,九死一生之中逃出生天,她猜到司餘會來救她,但她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見到趙伯琮,時光冉冉,趙伯琮從那個小男孩變成一個能率人來救自己的大人了。
馬車一路顛顛顫顫,終於在臨安城幾百裏開外停下。
在馬車上坐得著實難受,白惜鳳主動下了馬車,玉麟帶著司家的人,阿泰帶著建王府的人,各自在外圍巡查,司餘與趙伯琮朝白惜鳳圍過來。
“惜鳳,你沒事吧。”司餘急若星火,打量著白惜鳳。
白惜鳳露出笑容,衝司餘搖頭。
司餘一把將白惜鳳攬入懷中,劫後重生,使他不願再讓白惜鳳獨自去承受風風雨雨。
白惜鳳輕輕地拍在司餘的後背,讓其安心。
“好歹考慮一下我的存在。”趙伯琮尷尬,他被完全忽略,“話說,小凰哪兒去了。”
白惜鳳從司餘懷中掙脫,抬頭看著司餘,“司餘你把小凰送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