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自然有人如同當家最想所想,有不同的看法,“妖魔皆是奸詐狡猾,隨意變幻成一個小孩模樣,最能讓人放下戒備,我看啊這小狐指不一定就是靈狐,我下注這小狐,五千兩。”
有人一旦喊出來,就鬧得人議論紛紛,不少人都覺得是如此,隻想著當家的不可能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狐上台去鬥,那可還有什麼看頭,偏偏就那種看上去不堪一擊的可能就是藏得最深的。
賭注紛紛下下來,十來個妖魔,竟是在看上去分外柔弱的靈兒身上賭注最多。
當家笑著走下圓台,眼睛瞟過二樓那個位置,問著身旁的隨從,“那位貴人可有下注過?”
“沒有。”
當家明白了,交代道:“把人伺候好了。”
“是。”
一個黑衣男子拿著鑼鼓上了圓台,往鑼鼓上一敲,獵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才是真正來臨。
看台上的人紛紛坐了下來,不少老爺公子身邊都有輕紗著身的妖嬈女子作陪,手邊放著茶點酒水,等著好好來觀看這場血花四濺的自相殘殺的獵鬥。
從兩邊圓台進入,兩邊一邊一個同時兩個強壯的男子抬著一個鐵籠走上看台。
鐵籠往圓台上一放,鐵籠裏的妖物嚎叫,已經有人興奮地跟著叫喊起來。
相對的兩個男子走到自己麵前的鐵籠前,其餘的兩個男子已經退下了圓台,男子將手在鐵籠門上的符紙上,手一動一扯,符紙被扯了下來,人眼根本看不見速度的裏麵跳出一隻狼出來。
狼直接咬在男子其中一個男子身上,還沒死咬,狼身已經被彈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發出轟隆的聲音。
男子對這樣的情況早已習慣,往圓台下走,扯開自己的衣衫,衣衫裏貼滿了黃色的符紙,雖然及時被彈開,可被咬的地方還是難免滲出血來,男子按住自己的傷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離開。
圓台上,兩隻狼妖對立在一起,看得看台上的人更是大聲吼叫,不斷有人吼上,上。
耳邊的聲音讓耳朵暫時性的出現耳鳴,連眼前的所有似乎都染上了一片血色,好像預示著即將要發生的事。
靈兒愣愣地看著,縮成一團縮得骨子都透著酸疼,她身子輕輕地顫抖。
她害怕,很害怕。
上圓台的妖似乎也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想要活著就必須幹掉自己對麵的人,若是對麵的人死了,可以吞掉對方修煉幾千年的靈珠,然後把這些看戲的人通通殺光。
很多上圓台的妖魔都是這般想。
一個眼睛裏冒著綠光的狼妖雙手伏在地上,等待著最恰好的時機,他眼中的光芒一閃,往前撲去,對著眼前的目標,他身上毛發微動,他脖頸一疼,最先是眼睛捕捉,眼前的目標已經不在眼前,身上的突然的重量重重壓在自己身上,手狠狠扯著自己,牙齒陷進他肉中。
生疼。
這突然的殘鬥,讓看台上的人分外激動,大聲發泄似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