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有提醒的意思，已經不關自己事了，而且……要是不是中間那個小人兒，皇叔和其他女子也不是不行，為何覺得靈兒不行，就靈兒不行。
燕秦一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隻是覺得……皇叔和妖魔在一起就是不行。
燕盞凰眼珠轉了過去，他沒絲毫感情得戳穿燕秦一，“她心儀誰和她並無關係，最後該是什麼人，決定權在兩個皇帝手上。”
燕秦一臉色一變，吃癟得難受。
他不會娶那個什麼公主。
中間唱曲的女子的聲音緩緩停了下來，小小的身影跟著一群人跪在中間。
兩旁的掌聲響起來。
中間的小人兒跳得有些累，氣喘籲籲的，小臉泛著紅，格外的好看。
燕秦一不用去看有多少人的目光露在最中間，他咬了咬牙，嘴裏罵了句，很想給她拉下去的衣衫給扯上去。
燕盞凰同樣皺著眉，他身子晃動了下，似乎有點動作，隻是沒有做出來。
“賞。”溯國帝大手一揮，甚是豪邁。
“謝皇上。”所有人的聲音傳出來，接著每個人慢慢站起身，勾起身子往後退。
燕秦一見著那個小身影也要跟著走，她走一步，腳上的鈴鐺就叮當作響，他見溯國帝身旁的公公已經不見了，他心裏暗叫了一聲遭了。
“皇叔，皇帝讓人跟著出去了。”
鈴鐺的聲音在耳邊漸漸消失。
燕盞凰從位置上站起來，未說一句話，大步走出去。
眾人因為燕盞凰這一個動作瞬間安靜下來，隻看見他消失在殿門前的身影。
一時安靜的氣氛都沒有緩過來。
素芯歡望著已經不見的人，臉上藏不住的失落，她還想著等會能與王爺說上兩句話。
“王爺他……”溯國帝不解地問道。
“皇叔他醉酒了，出去散散酒氣。”燕秦一回道。
“那就好。”溯國帝點頭，“朕派人跟著，這夜裏難免會看不見。”
“不必了，皇叔應該不會走遠。”燕秦一此時看溯國帝的眼神深處藏了一絲厭惡。
天師望著燕秦一，還想著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他。
燕盞凰走出來，便看見剛剛戲班的那群人已經走得很遠了，他幾步趕了上去，速度極快，竄到了數個人麵前，把領頭的太監嚇得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等看見了人，更是一下跪到地上。
“王……見過，見過王爺。”太監跪在地上，身子還在抖，看來聽過不少燕盞凰的事情。
太監身後的人聽見是王爺，也紛紛跪下，男女聲摻雜，“見過王爺大人。”
燕盞凰眼睛一掃，並沒有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他皺起眉，問道，“還有一個人在哪？”
“什麼？”太監嚇得都聽不懂燕盞凰在說什麼。
燕盞凰望著跪在最前麵的戲主，“少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在哪？”
戲班沒敢抬頭，“她，她……誰，那個孩子啊，她……”
“回王爺的話，方才皇上身旁的公公過來，將雅兒帶走了。”香晴接過戲主結結巴巴說不清楚的話。
“雅兒？”燕盞凰眉頭又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