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晴抬起頭看向燕盞凰,她望著燕盞凰的目光還是有些膽怯,其實她也怕,她也聽過不少關於這個王爺不少的事情,可她更擔心雅兒,她不知道公公突然帶走雅兒有什麼事。
公公隻說讓他們先回去,明日便離開皇宮,還賞了很大一筆錢,並未說雅兒何時回來。
戲主聽見了錢,便想不到雅兒,她有點擔心,從最開始公公對待雅兒和其他人就不一樣,到現在又將人帶走……
如今和燕盞凰說,她不知道有沒有用,隻是他問,她便說,她雖怕他,但是她莫名一種信任,可能是他問雅兒時的語氣不同。
“往哪邊走?”燕盞凰冷聲問道。
香晴手指了指一個方向,“這邊,但是……但是草民也不知道是要將雅兒帶去哪?”
燕盞凰沒多說一句,轉身便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領頭的太監沒有聽見了聲音,才緩緩抬起頭來,人已經不見了,他站起身,“都起來吧。”
眾人跟著站起來。
戲主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他看向香晴,有些不滿,“你與那個王爺說那麼多做什麼?我看那個丫頭還真不簡單,連那樣一個王爺都過來尋人,尋人做什麼?難不成那個王爺認得那個小丫頭,應該不會,那個小丫頭看上去不像是認識這樣身份的人,還有你,你與那個王爺說那麼多,到時候要是那個王爺做了什麼事,查出來是我們說的,我們可是會被殺頭的。”
香晴望著剛剛雅兒被帶走的方向沒有吭一聲。
燕盞凰沿著香晴指的方向一路找過來,並未看見什麼人,他腳步走得很快,隻有四處可見的宮人,並沒有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
沿著一個方向走到底,燕盞凰都沒有看見自己想找的那個人。
他雖不說,但是心知溯國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望著宮牆,一轉一個方向,繼續找。
燕盞凰找去了溯國帝的寢宮,卻還是沒有看見那個人,他心裏著急,可是臉上沒有絲毫表現出來,隻是他捏玉佩的手很緊。
玉佩泛著淡淡的涼意,冷卻不了他手心裏的熱。
到宮宴要結束時,燕秦一都沒見燕盞凰回來。
天師看著溯國帝動了動身子,他讓錢公公拿來了一顆藥丸合著酒一同咽了下去,小聲說道:“皇上,這東西皇上不可用得太多,這東西對皇上身子並不好。”
“朕相信天師,不會有事,而且天師可有看見……”溯國帝聲音小了兩分,身子微微向天師方向靠過去,用隻能天師聽見的聲音說話,“天師方才也看見了那孩子,那孩子……怎得也得好好疼愛一番。”
天師拿起茶杯,喝了扣茶,搖搖頭,“皇上,那些孩子總會吸取皇上的精氣,對皇上沒有好處,皇上還是不要……”
“天師近日不是在煉什麼丹藥嗎?天師將丹藥煉好給朕就行了。”溯國帝不想再聽天師說太多,他心思已經走遠。
天師又搖搖頭,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