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有些激動，“就是那個……那個，那個老……”
她話還沒說完，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猛地捂上自己的嘴，她擺擺頭，聲音含糊不清，“不能說。”
男子笑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孩子可比以前可愛多了。
燕盞凰看來看靈兒，又看向男子，看向男子時眉頭又蹙起，他玉佩沒有半點反應，應該說眼前的男子並不是妖魔，但是他感覺不到他身為人的半點氣息。
一絲一毫都沒有。
燕盞凰瞳孔閃了下，半擁著靈兒往回走，“我們先走。”
男子身子動了動，在原地卻沒有動，看著兩人，笑道：“這位姑娘可是公子的夫人？”
靈兒看向男子，“夫人是什麼？”
男子笑笑，對靈兒說話時，帶著笑意，笑意到了眼，“夫人，便是成婚以後你便是這位公子的夫人。”
燕盞凰抿著嘴，他眼睛不自覺往下傾斜，不自覺去在意這個孩子的反應。
雖然靈兒認識，但是他眼中的戒備一點都沒有放鬆。
“不是。”靈兒幹脆地回答。
燕盞凰嘴角抿成一條線。
“那不是……”男子看向燕盞凰，眼睛掃過他擁著靈兒的手，“公子也應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才是。”
靈兒望向燕盞凰。
燕盞凰擁著靈兒沒有離開手，他皺著眉，問麵前的男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這孩子的老友。”男子笑看著靈兒，“是不是？”
靈兒點點頭，又覺得不對，她就見過他一次，之後她也沒有見過，但是她記得，雖然當時沒有看見他的模樣，但是她記得他的氣息。
“我認識他，他就是……”靈兒說了好幾句他就是，但是她一直沒說完話，她就是什麼一直沒說。
“我們說會話？”男子看向靈兒，對她說道。
靈兒望著男子，眼中還對眼前的人充滿疑惑，她點點頭，很乖地回了句，“好。”
她這個樣子像極了被拐賣的少女，還特別乖乖地給人家數錢。
燕盞凰還拉著靈兒沒有鬆手。
男子看著燕盞凰，“我隻是想與她說兩句，若是你不放心，在遠處等著就行了。”
“我認識他的。”靈兒看燕盞凰不放心，又說了一遍。
燕盞凰放開他，又看了一眼男子，男子朝他點點頭。
燕盞凰走開，他並沒有走多遠，就站在不遠，能清楚能看見兩人。
男子望著燕盞凰，他手一揮，一層光在將他和靈兒籠罩起來，和方才沒有什麼變化，他仍能看見外麵的燕盞凰，燕盞凰也同樣能看見他們，隻是聽不見一點聲音。
靈兒看著男子，她眼睛瞪得圓鼓鼓的，蹦蹦跳跳圍著男子轉了一圈，她一跳跳到男子跟前，“你就是那個老爺爺！”
靈兒肯定地說。
男子哭笑不得，他這個樣子被叫做老爺爺，還也就隻得她了，可他也不得不應，“是，是我。”
靈兒小表情可嘚瑟了，“我就知道，我認得出你的味道！”
男子正是靈兒曾經見過的天地間唯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