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沉浸在這個極小的世界裏。
靈兒到後來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結束,她最後看著瀲未,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她定要將他金屋藏嬌。
瀲未看著懷裏已經暈過去的人,他平日裏看上去冷情的臉,臉上的情|欲久久沒有散去。
隻是弄成這樣的人沒有看見罷了。
瀲未抱著靈兒,從溫泉水中走出來,地上數件衣衫飛過來,他將她小心放到上麵,看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埋在她身上,忍不住笑起來。
“我還真是敗了。”
瀲未悶聲笑著,他抬起頭,頭抵在她額頭上,眼中的寵溺融化了人,他視線勾勒著她的容顏,“這一次是你主動找上來的,是你親口要我的,所以,三月。”
他喚她三月,而不是靈兒。
“你不能放手。”
他吻落了下去,吻遍了她身子,身上的烙印越來越多。
瀲未和靈兒離開,靈兒來劫親,這事千年都難得聽上一會,更別說劫的這個婚,還是帝君的。
魔尊從天朝回來就坐不住,來來回回地走,他還以為兩人已經回了天山,可是天山根本沒有人。
所有使魔都站在大殿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不少人目光都落在了授莘身上。
授莘坐在那,一句話不吭。
在天朝的時候,若不是天尊和天後忌憚這個小孩,要不天朝天山早就動起手來。
眾人都知道授莘是跟著靈兒一起回來的,而且時常還跟在靈兒身旁,一眼看不出他實力到底如何,但是幾次天尊和天後都格外忌憚,在這個看上去沒有多厲害的小孩麵前不敢輕舉妄動,特別是這一次……
聯婚時,帝君還和靈兒走了。
“他到底是何人?”有使魔竊竊私語地交談。
“不知。”
“誰也不知道,應該就靈兒知道。”
“看上去就是……”
“啊!”魔尊突然發出一聲巨吼,竊竊私語的人頓時閉上了嘴。
妖王皺眉看向魔尊。
魔尊瞬移到妖王麵前,“你說帝君和小團子到底去了何地?”
“你問我我如何知曉。”妖王不鹹不淡地回答,他偏頭往外瞧了一眼。
天已經快亮了……
已經一整夜了嗎?
“你說,你說有什麼那個小團子做不出來的事情,她怎麼就那麼膽大,敢去劫帝君的……而且啊而且,帝君還……”還就跟著走了。
魔尊後麵那句話說不出口。
帝君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不清楚,但是這一次帝君和靈兒,他隱隱還是能察覺到一些什麼。
隻是這麼多人,他不好說出口而已。
帝君和靈兒……
有點奇怪,連在一起說是有些奇怪。
“帝君和五公主……”魔尊又念了一遍,他立刻了搖頭,這個更不行。
他對天朝的意見太大,想到天山和天朝會扯上什麼關係,他就覺得難受,渾身難受。
這樣聽著帝君和靈兒就順耳多了。
魔尊看了看授莘,他正想說話。
授莘一下站了起來,往外飛速移動。
魔尊看得一怔,咽下本想問的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