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回來了。”
妖王跟著站起來,往外走。
魔尊反應過來緊接著跟上,其餘的使魔相互看了一眼,也跟著去。
眾人走出殿,遠處天山雪白之中白茫茫的顯出一抹紅色。
“是帝君!”
有人喊了一聲。
不用說,眾人也都看見了。
不知是什麼心理誰都沒有主動上前。
妖王往前走,眾人也跟著,還沒走近就發覺不隻是帝君,還有另外一個人,被帝君抱在懷裏,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誰。
也隻有那麼一個人能受帝君這樣的對待。
瀲未走近,魔尊耐不住先喊了聲,“帝君。”
瀲未抬眼看過來,皺了下眉。
魔尊還想說話,被授莘攔住了,“先別說話。”
“為何?”
“她應該睡著了。”
她……所有人目光落在瀲未懷裏看不見麵容上。
“……”魔尊抿了抿嘴,再看瀲未,好像……帝君也是這個意思。
妖王等人往前走,踩在雪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很快移動到了前。
天上並未下雪,似乎天氣很好,雖然看上去和其它時日並沒有什麼兩樣,但給人莫名這樣的感覺。
數個使魔還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瀲未,想要開口,可是看看他懷裏的人也沒有說出聲,本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授莘往前走了兩步,盯著他懷裏的人看,有淡淡香味飄散出來,看不見靈兒,被他用衣衫遮了個嚴實。
眾人就隻要看著瀲未紅衣衣角被風吹得微微起,他披散著頭發,總覺得……
帝君有哪裏不一樣,就是渾身上下都覺得和以前不同,到底哪裏不一樣……
雌性使魔更能感覺出來哪裏不一樣,隻是這樣些都不能說出口。
狐使魔在後皺眉瞧著,她眼睛無意之中亂掃,眼睛一不小心掃到了瀲未脖頸上的痕跡,她驚訝地張著嘴,害怕自己出口,她還捂上了嘴。
魔尊幾次想開口,可是授莘警告的話總在腦子裏回蕩,他也隻能憋著。
瀲未抱著人往裏走。
妖王等人落在後麵,沒有再上前。
“我看見帝君脖子上……那是抓痕嗎?”魔尊問妖王。
狐使魔這知道,不止她一人看見,他們都注意到了,也難怪了……這樣的帝君從沒人見過。
妖王沒有應,就算是不回答,眾人心裏也清楚,雖然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點,竟然是帝君……
“那小團子真的……好生厲害!”魔尊忍不住感歎道。
瀲未將靈兒抱回寢殿,人還沒走到寢殿,一個毛絨絨就從寢殿中跑出來,一團子更像是滾出來。
獸獸呼哧呼哧在瀲未跟前跳,它想要親熱瀲未懷裏的人,它跳了兩下,突然停了下來不跳了。
它仰著它那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好像發覺了點什麼。
授莘抱著人走進去。
獸獸在後麵搖著尾巴跟著,看著瀲未將人放到了床上,它站在床邊,還沒看清床上的人,突然一陣靈力過來,它驚呀呀的叫了兩聲,被震開了床邊。
瀲未坐在床邊,拉開蓋在人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