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還想問魔尊指的是何人，魔尊留下一句話就消失在身旁。
“問我我也不知道是何人，隻是有了些跡象，隻是有些事情發生，天山也不會顧及到月老這點顏麵了。”
墮仙……
墜魔……
月老想了想，搖搖頭，從殿中走了進去，有小精靈給他帶路。
還沒見到人，便聽見女孩的笑聲。
月老將心中所有的事情都放下，麵前的小精靈飛走，他抬步走了過去。
“還有呢，還有呢？”
女孩捧著臉，坐在亭下的石桌前，對著桌上的燭台說話，飄散而出的青煙圍繞著女孩身旁，女孩身旁還坐著一個人，那身白衣從骨子裏透著一股慵懶，目光一直落在女孩身上。
月老站在不遠瞧著女孩，一動不動。
直到遠處的視線落過來，他才往前走。
靈兒看著周圍的青煙往燭心裏縮，燭心熄滅，她望著瀲未，回頭看過去，看見了人，脆生生地喊道：“月老爺爺！”
月老衝著靈兒笑笑，看向瀲未，“帝君。”
瀲未點了點頭。
月老又看向靈兒，靈兒拿起燭台，站起身來，想給倆月老介紹介紹這個燭台，被瀲未拉住。
“小心些。”瀲未提醒她。
靈兒一笑，把燭台舉到月老麵前，“月老爺爺，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燭台。”
“不是，這個是幸器
靈。”靈兒說著，又有點不確定回頭看瀲未，“是幸靈吧。”
“嗯。”
月老盯著靈兒沉默不語。
靈兒還想說點什麼，可是月老盯著她看，樣子有點奇怪，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月老爺爺，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
靈兒轉過身，一下湊到了瀲未麵前，她眨眨眼，“有什麼嗎？”
瀲未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沒有。”
“哦。”
“你方才不是想看書嗎？你先去書閣。”瀲未看著她說道。
“嗯。”靈兒抱著長明燈，“我要把這個帶去，剛剛她都還沒有說完。”
“好。”
“那你快些來。”靈兒說道。
“嗯。”
瀲未放下手，靈兒看著他，站著沒動。
瀲未笑看著她，不作為。
她想做點什麼，可是被他看著，她臉頰越來越紅，本就不好意思，到最後她什麼都沒有做，“我先去了。”
她匆匆跑開。
月老回看了一眼，他嘴角的笑意垮了下去。
“月老請坐。”瀲未說道，伸手為月老倒了一杯花蜜，他不係喝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可是那孩子喜愛喝，這幾日連茶都未見。
月老坐過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那甜讓他蹙了蹙眉，不用想便知道是誰安排，他放下杯子，“小靈兒越來越像‘她’了。”
瀲未也拿起杯子，拿起還沒放到唇邊，已經聞到了花蜜的甜，他又放下了杯子。
“我不是指性子，是模樣。”
方才在遠處站在看，亭下笑著的女孩，就仿佛是數萬年前那個坐在門口望著茫茫雪地的女孩。
“是嗎？”
“嗯。”月老又無意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甜剛入口他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