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表情冷了下去。
芊芊揚了揚下巴，她也沒有客氣，直接開口道：“你是不是原來就覺得靈兒是應該和帝君在一起的？”
子蘇抿著嘴。
芊芊盯著他，笑著，也不急著說話，隻等著他能回應一下這個問題。
子蘇幾乎不著痕跡地點了下頭，他捏緊了拳頭。
芊芊也看見了，可是她絲毫沒有放在眼裏，“恨過她嗎？”
子蘇嗤笑了一聲。
“就算沒有恨過她，起碼你心裏也怨過她吧。”芊芊笑著說道。
“沒有。”子蘇生硬地說道。
芊芊很早很早以前就在想，可能子蘇這一輩子就毀在那麼一個人手裏，就是那麼一個，她覺得靈兒那人就是一種毒，染上的人都知道是毒，可是就是戒不了，隻能等著這毒侵蝕自己全身都罷休不了。
芊芊放下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地笑，“其實你聽見帝君要和天朝聯婚，心裏還是有過痛快對吧？”
子蘇怔愣了下，他瞳孔收縮。
不用他點頭或者搖頭，她就已經明白。
芊芊揮了揮手，沒有拆穿他，“最近天照帝身邊來了一個人，一個女子，那消息應該就是那個女子傳出來的，隻是不清楚那個女子是個什麼身份。”
“你都不知道？”子蘇正了正臉色，將芊芊剛剛說過的話先放置到腦後。
“不清楚，來路不明，進宮的時候就被封妃，現在也是宮中最得寵的人，沒人提起她是什麼身份，我幾次想在天照帝那裏套話，他也沒有正經說過。”
子蘇沉下臉，思索著。
“不過她是人是妖還是其它東西我也不是那麼清楚，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到的消息，不過天照帝看上去極其的信任她。”
她是自封法力，她在宮中，半點法力都不敢用，突然天照皇宮中冒出這麼一個人，讓人不奇怪才怪了。
“我去查查。”子蘇冷聲說道。
“這段時間還是別了，等過些日子……”芊芊隻見過那個女子幾麵，不過幾麵她都是蒙著麵紗，看不見長個什麼模樣，而且她直覺覺得那個女子並不書那麼簡單，“我再看看她還有沒有其它的動作，她好像是衝著王爺來的。”
子蘇思量著其中的利害關係，點了點頭。
芊芊說道：“要是天照有什麼動作，你也要來告訴我，我怕到時候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不會死。”
芊芊笑了兩聲，“這可說不一定，總之……”想說的話也沒說出口，她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最近靜然怎麼樣？”
“挺好的。”
“那行。”芊芊放鬆了下來，笑著，“我那妹妹怎麼樣？”
“還行。”
芊芊帶起帽子，轉過身，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她回頭看子蘇，“你要不要將王爺的事情告訴她？”
“不關你的事。”子蘇臉色有點難看。
“你還是告訴她吧，雖然她和帝君在一起了，可是她也是在乎的王爺的。”說著靈兒的三心二意，芊芊哼笑了一聲，“被慣大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