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覺得她不可能知道，但是……她知道了。
“是。”授莘覺得唇舌有點幹澀。
靈兒臉又湊近了些，望著授莘。
授莘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他不動盯著靈兒的眼睛，可沒看兩眼又想移開眼。
“我猜的。”
“什麼？”授莘現在腦子裏已經不清楚了，所以靈兒突然說出的話他有些反應不及。
靈兒多看了他兩眼。
授莘明白她的意思。
“不過我現在還不太請吃你到底是個什麼。”靈兒對於授莘與她是什麼關係，她更感興趣授莘是個什麼。
授莘看著她的表情，“除了你猜出了這件事，她還能想到什麼嗎？”
“你指的是什麼？”
授莘努了努嘴，不想說，他怕一說，他什麼都暴露了。
靈兒輕輕一笑，往前繼續走，授莘跟上，他剛到靈兒身邊，就聽見她的聲音。
“我知道，你和他都有事情瞞著我，而且那些事情是不能被我知道的。”靈兒飛走得並不快，她偏頭看向授莘。
授莘眉頭蹙在了一起，他剛想反駁，可是自己沒有話反駁，他們的確瞞著她一些事，而且這些事情，他們永遠不可能讓她知曉。
靈兒並沒有生氣，“既然他不願和我說，那我就不問，我現在不奢求太多，不敢奢求太多，他在我身邊就夠了。”
授莘聽著靈兒的話，他心仿佛是浸泡在酸水中，“其實你可以求多一點，隻要是你要的，他……我告訴我是什麼，你不是猜不出來我是什麼嗎？我告訴你，我是……”
靈兒剛能聽見重點，突然授莘把她手往下一扯，從她耳邊擦過一道光。
兩個人同時落到地上。
靈兒仰著頭，眯著眼看著剛剛兩人下降的方向，接著順著道光的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授莘耳朵動了動，他手往地上一打，整個地都顫抖了兩下。
靈兒聽不見什麼聲音，但是她感覺很靈敏，一道帶著殺氣的身影朝她過來，她手往前一揮，一陣紅色的妖力從她手中揮散而出。
過來的身影連退了數步。
接著她便聞到一股惡臭。
授莘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了，他皺起了眉頭。
靈兒定眼一看，一個腳不沾地，身下空蕩蕩的惡鬼飄浮在眼前，惡鬼齜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還有不少。”授莘說道。
他有些奇怪，這裏這麼突然多了那麼惡鬼，總共五隻。
所有惡鬼都在昏暗中顯身。
靈兒正想往前動一下，被授莘拉住，“我來。”
“燕盞凰那邊怎麼樣？”靈兒問道，突然出現這麼多惡鬼本來就蹊蹺，她擔心燕盞凰那麼出事。
授莘掐住她的手腕，“我方才去看過，並無事。”
“那現在呢？”那五隻惡鬼飄浮中空氣中，並不著急動手。
靈兒擰了下授莘，授莘眼睛打量了一番，“這裏很快就能收拾掉，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去看看。”
授莘話音剛落，幾個惡鬼就衝過來，不是對著授莘而去，而是向著靈兒去。
授莘眼中出現了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