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還把頭湊上前，讓靈兒摸摸，嘴上卻說：“要是是別人這樣摸我頭，那隻手早就已經沒了。”
“是，是。”
授莘a心裏舒坦了不少。
授莘又和靈兒說一會兒話，發現靈兒根本沒有和他說話的心思，他也自討沒趣走了出去。
授莘走出來，他看了眼馬車，手一揮，結界設在馬車上，走到打盹的馬夫麵前。
馬夫頭狠狠一頓，一下被驚醒，他看著麵前站著的人，張擦了擦嘴，緊張地問道：“怎……怎麼了……”
“將人好生看著。”授莘指著馬車，“若是少一根汗毛，嗬。”
授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比說威脅的話還要嚇人。
馬夫一哆嗦，已經忘了倆授莘前一句話說了什麼，連連點頭答應是。
授莘陰森的笑容消失，往裏走。
他速度很快，很快就能看見火堆的光芒，他落到一棵樹上，火堆旁坐著三個人，另外一個人靠在一邊的樹上，還有一個人站著，他低著頭，月光恰好灑在他身上。
坐著的幾個人都沒有察覺到授莘的存在，反而是站得稍遠的人動了下，轉過身朝著他在的方向看過去。
授莘看見他手中拿著的是玉佩。
授莘從樹上跳下來，燕盞凰收起玉佩走過來，坐在火堆旁的幾個人瞧了一眼，也沒有發覺什麼。
燕盞凰走到授莘麵前。
授莘看著他，皺著眉，想問什麼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眼睛掃到了他掛在腰間的玉佩，問道：“你知道她今晚過來嗎？”
燕盞凰看著授莘，不言。
授莘也發覺自己沒有說清楚，他組織著語言，“今晚她過來，你是怎麼發現她的？”
“她在麵前出現過。”燕盞凰手又下意識捏著玉佩。
“什麼？”授莘皺了下眉，“何時？”
燕盞凰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是她在你麵前出現過，你確定是她？”靈兒在見他之前一直和他在一起，不可能見燕盞凰，這樣說的話，很有可能也就是天朝的人。
“是她。”燕盞凰手指擦過玉佩，當時人影在眼前一閃而過，不過玉佩有了反應。
他跟過來，便看見了她。
授莘想，那這樣說的話，是天朝的人故意引靈兒來看燕盞凰，故意引燕盞凰到靈兒麵前，那要是這樣的話……
是為了什麼？
授莘覺得有些事情說不通了，讓兩人見麵……和天朝有關係嗎？
授莘看著燕盞凰，“當時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她怎麼了？”燕盞凰問道。
“沒……沒怎麼樣。”燕盞凰問得太理所當然，授莘不是很自然地接過，“隻是有些事情有些奇怪而已，還有……”
燕盞凰看他。
“要是她再出現在你麵前，你不要再見她。”他現在不知道要是故意讓兩人見麵是為了什麼，他不能掉以輕心，而且……連他都分不清靈兒，更別說燕盞凰這區區俗世之人。
若是出現的靈兒的樣子，但是是天朝的人……帝君說過，天朝不會直接對靈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