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走過去，看了一眼，便問道：“它身上的靈珠呢？”
子蘇搖搖頭，“沒有。”
“沒有？”授莘皺了下眉，他眼睛又在那灘血水上轉了一圈，的確是妖魔，而且還有妖魔的氣息，不過也還有天朝的氣息。
沒靈珠的妖魔。
“他來過。”靈兒趴在燕盞凰肩上，懶懶說了生。
授莘和靈兒同時看過去，不明白她是不是在和他們說話。
兩個人都安靜了半晌，授莘走過去，問道：“你說誰？”
靈兒勾了下燕盞凰的發絲，她眼睛還看在前方，“他。”
授莘眉頭收得更緊，他心中有了一個答案，又覺得不可能，可想想那句話還是猶豫著從口中出來，“你是說……帝君來過？”
授莘確認性看向子蘇，子蘇搖搖頭。
這兩日他除了些天朝的人跟著他們，還有昨日發現的這些怪異的妖魔，師父……他從未發現他出現過。
授莘還盯著靈兒看，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察覺到帝君有來過的痕跡。
靈兒回過頭認真對授莘說：“他昨天就來過。”還說得很肯定。
“你昨天知道他來這了？”除了這個理由，授莘想不到其它。
靈兒抬了抬眼，似乎在回憶，她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知他來過？”授莘覺得靈兒說得不假，可是她也沒給出理由，他依然沒有發現有帝君來過的痕跡。
“我就是知道！”靈兒一轉頭又繼續趴在燕盞凰肩頭。
授莘笑了聲，這笑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他看向子蘇，子蘇也看著靈兒，授莘幾步走到靈兒麵前，靈兒轉了轉頭不去看他。
授莘堅持不懈，最後扳過靈兒的頭讓她直視自己。
靈兒嘟著嘴，偏著眼還是不想看他。
授莘緩和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吐了口氣，和靈兒說：“那你知道他來這做什麼嗎？”
靈兒不說話。
授莘心裏有了些猜測，他誘導著問話：“靈兒，你不想知道他來這做了什麼嗎？”
靈兒眼睛轉了過來。
“你和我說說，怎麼知道他來過這裏，我等會就去找找他來這裏做了什麼。”
靈兒看著授莘，她整個人都懶在燕盞凰肩上，“我不知道。”
“什麼？”
“我不知道怎麼知道他在這，但是他肯定在這出現過！”靈兒還說得很肯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知道他在這出現過，就是一種感覺，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他來過這，她知道。
他昨晚來這，她睡著了，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就是知道他來過了。
授莘信了靈兒的話。
授莘放下手，“我四處去看看。”
“我也要去！”靈兒一下抬起身子，彈了彈腳，從燕盞凰身上下來，燕盞凰護著她。
授莘帶著她，雖然她說她也不知道，但是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瀲未出現過的人，帶著沒有害處。
兩個人去，燕盞凰和子蘇自然也跟著。
誰也不知道在哪，隻是隨便走碰碰運氣。
“看來天尊還沒想放過你。”授莘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