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眉頭微微蹙了下，卻沒有答話。
授莘也是隨口一說，雖然子蘇流著有天尊的血，可是人家不認也沒辦法。
幾個人走得漫無目的，在村邊繞了一圈，沒有發現瀲未出現過的痕跡，又往遠處一點走。
授莘走了不遠，他突然抬頭看，望著天上的雲，不知道怎麼又想到了剛剛自己一個人琢磨的事情，他回頭看了眼燕盞凰，燕盞凰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他沒有說話，卻等著授莘說。
授莘琢磨著，不知道怎麼來說，因為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怎麼經過他也屢不清，他倒是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個天朝的人……還在天朝皇宮裏？”
“在。”這話是子蘇答的，而不是燕盞凰答的。
授莘嗯了聲。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有察覺嗎？”授莘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幾分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燕盞凰聽不得懂。
他是對著燕盞凰說，靈兒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燕盞凰。
子蘇眼神有些猜測。
“從遇上你們的那一次。”燕盞凰輕聲說，他眼神掃了眼盯著他的靈兒，他抬了抬手，摸了摸靈兒的腦袋。
授莘想了想，想起了有那麼一件事，他本來陪著靈兒去找水，可是當時卻遇上了天朝的動作，那個時候，靈兒還碰上了天朝的五公主紫槿。
可是紫槿做了什麼？
授莘皺了皺眉。
“你怎麼知道是那一次？”那一次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詭異得讓他還想起不少以前的事情，四處還是靈兒的氣息，他當時隻是當天朝是為了試探，看他們手中的妖力有沒有作用。
授莘甩甩頭，“在宮中那一次呢？那個天朝的人親自為你斟茶，茶沒有問題？”
燕盞凰搖搖頭，“她隻是試探。”
“什麼意思？”
“那個時候身上妖力有些波動，但是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燕盞凰身上有妖力，但是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處了實實在在出現了妖魔或者其它，他才能實實在在看見那妖力，其餘什麼就也沒什麼感覺，不過那一次的波動還是很明顯。
“天朝做了什麼？你在遇上我們之前有沒有碰上什麼人？”
“沒有。”燕盞凰頓了下，“隻是玉佩在發熱。”
授莘忍不住往他腰上看了眼那塊玉佩，子蘇也看過去。
他原來不知道為何每次靈兒出現他都會知道，原來是那塊玉佩的原因。
靈兒低著頭，踩著自己的影子走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不插嘴。
子蘇對於這件事多少有點了解，但是具體的細節，還是說不上來。
“燕秦一還是出手了。”授莘突然說道，他眯了眯眸子。
燕盞凰張了下嘴，沒出聲。
後來遇上燕秦一的那一次，並不是偶遇，太巧合，而且他後來表現的目的很明顯，滿身靈兒的妖力，還是衝著燕盞凰身上那塊玉佩而去。
他碰過。
所以說，之後發生的事情，有一半都是燕秦一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