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個女子想去看看倒下去的女子，還沒有來得及上前查看，接著跟著倒了下去，手裏的點心撒了一地，除了腳上鈴鐺發出的聲音，其餘一點聲音都沒有，莫名其妙得睡著了一般。
最先倒下的女子嘴裏還含著的酒順著嘴角兩邊流了出來。
燕盞凰從軟塌上坐起來，望著地上全部沒了知覺的女子，他低著頭，誰也不曾看見他嘴角勾起一抹讓人似冰川融化的笑。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授莘不滿的聲音出現在屋內。
燕盞凰抬起頭，授莘和靈兒已經出現在了眼前，他眼睛從授莘身上略過，落到了離得不近，卻實實在在如今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
靈兒笑眯眯地看著他。
有些不一樣，僅僅數日未見。
“我還想多看一會兒，你出手做什麼？”授莘心裏有些怨氣，靈兒把他的樂趣給抹去了，他還打算看看燕盞凰會做什麼，或者這些女子打算做什麼。
授莘盯著地上的女子撅著嘴，歎了口氣。
靈兒輕輕笑了聲，授莘不懂她這笑代表什麼，見她走過去，隨了兩步。
靈兒看了一眼地上那個想給燕盞凰喂酒的女子，地上的人都沒有閉眼，睜大了眼睛，像是沒了生息般，最後眼眸中留下的是最後一刻看見的。
她又看向燕盞凰，問了一個不太相關的問題，“你想要喝？”
燕盞凰隻是看著她沒有作答。
靈兒蹲下身子，手輕按了下女子的下顎，女子嘴裏的酒流了出來，她又抬起頭問他，“這酒你想喝？”
她又把剛剛問過的問了遍，換了句話問，好像是怕他聽不懂。
“想看看你什麼時候出手。”燕盞凰如實地回答，從靈兒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隻是他想看看她什麼時候會現身。
或者說他們兩人心中都清楚對方的存在，隻是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靈兒合上嘴，心裏有些異樣，她覺得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要是燕盞凰像是現在這樣一直不出手的，她也不會不出手，那酒裏有什麼東西，在外麵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了，那味道很輕，輕得她都有些不確定燕盞凰是不是知道。
燕盞凰一直看著靈兒，靈兒又往地上看了看，過了半晌，她倒是沒有抬頭，視線還在女子身上，問了句，“你還好嗎？”
“靈兒。”
燕盞凰很認真地喊了聲她。
“啊？”靈兒猛地抬起頭來，看見燕盞凰眼中帶著笑意，但是除了笑意還有其它東西。
她想移開眼，心裏的異樣在擴大，但她又移不開視線。
“你不用刻意找話與我說。”燕盞凰說道。
他語氣中有讓人不易察覺得無奈和一絲苦澀。
靈兒張了張嘴，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燕盞凰一句話便讓她徹底的無話可說。
燕盞凰望著她，他已經隱去了所有的情緒，他們從來不用刻意找什麼話來說，這是他不願看見的，也是不願這一刻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