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盞凰也低下頭，看著玉佩在靈兒手中泛著紅光。
“你……”靈兒抬起頭看向燕盞凰，“會怪我嗎？”
燕盞凰依然沒有說話。
靈兒盯著燕盞凰，沒有挪開視線，她想要一個答案，雖然這個答案並不能讓她心安，但是她還是想知道……
燕盞凰伸手覆蓋在她拿著玉佩的手上，隔著她的手，他仿佛能感覺到玉佩散發得熱度，他往下瞧了眼，也能清楚得感覺她的溫度，“你覺得……你現在好嗎？”
靈兒一愣，她眼神有些渙散，隨及一笑，“我很好。”
燕盞凰捏緊了她的手，“那我便不怪你。”
隻要她號，她做出的選擇他便不怪她，什麼都不怪，而且她從來都不欠他……從來都是……
靈兒笑起來，她鬆開了捏著燕盞凰玉佩的手，燕盞凰也鬆開了她的手。
手掌中還殘留著她的餘溫。
靈兒轉過身一瞬間笑容消失不見，授莘看著靈兒變化的表情，他皺了下眉，可他看見她坐回到原來那把椅子上，表情又恢複了。
靈兒望著燕盞凰，“你和我說說燕秦一好了，說不一定，到時候你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時候，我便先你一步。”
燕盞凰沉著眼看著靈兒，心裏明白她是來做什麼的，他沒說話。
“燕盞凰。”靈兒見不說話的燕盞凰開了開口，她表情認真，“我想幫你，我不會幹涉其它，那些他手下的妖魔我可以幫你。”
燕盞凰動了動身子，坐到靈兒身邊。
靈兒聽著他說，她知道他現在說，不是因為她能幫他，燕盞凰根本不需要她的幫忙，他隻是聽見了她說的那些妖魔，他能對付那些妖魔，但是他能對付，不代表那便是他想要的結果，他能對付，那那些黎民百姓要至於何地。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與靈兒說。
他慢慢與靈兒說，靈兒慢慢聽著，說了很久，他說得大多數都是燕秦一的事情，他避開了很多戰事不談。
靈兒聽完，天都已經暗下去了，她坐了好久，站起身。
授莘皺眉看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我這些日子都會來，直到你……我都會來。”靈兒話沒有說得太完整，但是都明白。
燕盞凰望著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靈兒笑了笑，沒等燕盞凰說話，她便往外走。
授莘愣了下，又看了眼燕盞凰，連忙跟上。
燕盞凰坐在原處，手摸著自己腰間的玉佩，輕聲低喃道：“她說她很好。”
沒有人應他的話，他說的話又入了自己的耳。
授莘跟著靈兒出來，不解，“現在又去哪裏？這個時候直接去找燕秦一？”
“找他做什麼？”
授莘更是不解，“不找他？那現在做什麼去？”
“回天山。”
靈兒三個字讓授莘的腳步一下停了下來，靈兒沒有停頓，他連忙跟上，著急地問：“回天山？這個時候還回天山做什麼？為什麼不找燕秦一？我們今日不是剛從天山出來嗎？我們直接找到燕秦一其它的事情就沒了不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