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客廳正中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五十多歲左右,濃眉大眼,闊鼻,身材魁梧,微紅的臉上布滿了胡渣,顯然剛才喝了不少酒,靠坐在太師椅上,悠然自得的神情,也藏不住他本質的奸滑,他就是如今華陽城的城主侯賽雷,李父則坐在他右側下方。
李父找到城主大人後,就將今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並將厚禮獻上,因為事情太緊急,延誤下去的話,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馬家人可什麼也做的出,如果出事,青兒日後還怎麼見人;
“哈哈哈!李老弟,今日之事我也曾聽城衛說起,都是些孩子,我明日讓人帶個口信,要馬家的人把你女兒給放了就是,何必親自跑一趟,”侯城主淡淡說道;
“啊!候城主,可不可以勞煩你此時排人過去啊?”這要是等到明天,青兒可就被馬家的畜生汙辱了,到那時,就算城主不去要人,他們也會放了青兒,唉!這侯城主真是奸滑。
侯城主又道:
“李老弟可不必心急,我看馬家公子也是嚇唬嚇唬令媛,你且回去等消息便可;”侯城主回道;我怎麼會為你一個小小的家族出頭,待明日安排人前去說一下,已是看得起你,大家也都皆大歡喜,不是嗎;
這時,兩位身穿薄紗的年青女子跑過來,擾擾撫媚,每人拖著一隻侯城主的手就要往後院去,
“老爺!老爺!妹妹們都等的急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侯城主大聲道:
“李老弟,你先回吧,我定會派人去馬家,”
李父大急,起身忙喊道: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拖著侯城主的一個女子怒道:
“真是不長眼;”
“額,唉!”李父看他們離去,無奈一歎。
錢財也送了,可人家不願今日幫忙,李父很無奈,很沮喪,但心裏更多的是氣憤,在客廳站了一小會,便出了城主府,帶著幾個下人匆匆回府了。
“大少爺!老爺回來了!”
李父底著頭,兩手空空大步走進客廳,一眼就可看出他的無奈和失落;
“爹!城主答應了嗎?”李修洛急問道;
李父坐在椅子上,並未回應,大家也都明白了,城主大人肯定是不願幫忙,還收自家錢財;
李修洛怒道:
“我去跟馬家的人拚了!”
“不準去!洛兒,城主大人他說了明日派人去領人;”李父嚴厲道,隨後又溫和,他不想李修洛去送死,而自己也已做決定,真是對不起青兒啊;
“爹!城主明日才派人,青兒她……,唉!”李修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蒙臉,著實無奈啊;
周言起身,道:
“伯父,我願去馬家救人,讓李大哥給我帶路便可;”
李父抬起頭來,道:“賢侄,那馬家的強勢你有所不知,還是等明日在說吧;”
“爹!你且不可小瞧周言兄弟,他早已是宗師境,就讓周言兄弟與我前去吧,”李修洛也說道;
李父驚訝道:“周言!宗師境,”
隨後,李修洛便把周言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經過周言和李修洛一翻死纏後,最後李父也答應了他們;
“洛兒,周言賢侄,你們一定要小心啊,見勢不妙,可要保命為先;”李父叮囑道;
“李伯父,你大可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救回令媛;”周言心想,反正要與馬家死戰到底,要鬥個你死我活,實在不行就讓烈火出來,看馬家能如何對應 。
周言與李修洛出了李府,此時才剛入夜不久,一般人的家裏也隻是剛用晚飯,或是正在用飯,李修洛帶著周言盡量避開人群,極速趕路,很快就來到馬家附近,李修洛指著一處大宅院,告訴周言那就是馬家,原本李修洛也想跟著周言一同進入救人,但周言說服了他在此等待。
李修洛擔心的說道:“兄弟,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李大哥你且放心,你在此處等待好消息便是,”周言說道跑到李家圍牆外,一越而入。
這宅院還真是大,周言神識展開,除了小山小水,並未發現有人,此處應該是一座花園,然後往裏走,發現園門外有兩個守衛,探了探,撿了一個石子便扔了過去;
“媽的!誰啊!”一個守衛朝園內看了又看,但眼前是一片漆黑,並無發現什麼不對,便抽出腰刀,就要進去;
“劉哥,不會是孤魂野鬼吧?”另一位新來的守衛明顯膽小;
“去你媽的蛋,一邊待著去,”那位叫做劉哥的守衛一腳踹了過去,然後一手持刀便走進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