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少的話紮的人心痛,可有不得不說處處在理,看著他壞壞的樣子,我很想對著他的臉頰狠狠的給一拳,我拳頭都握緊,可還是無奈的放下,怪聰少嗎?當然不能怪他,剛才他輸的時候,連身上的火槍都拿出來當籌碼了,那時候可沒有人對他有任何同情的。
想到這些,我放下手,鬆開拳頭,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問他打算怎麼做?總不能還真讓這些村民背井離鄉吧?你拿了這些土坯房子有什麼作用呢?而且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
我這麼說,其實也是在給村民們求情,我想我這麼說,興許能讓聰少理智過來,放下之前的憎恨,可誰想到,聰少卻斬釘截鐵的說道:“行了,別說了,咱們去喝酒去,願賭服輸,既然他們賭了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說完,他拍了拍手喊道:“小賣部的老板,給我打包十瓶杏村老窖。”
不一會兒,老板提著籃子走出來,將籃子遞給聰少,聰少接過籃子,點頭說道:“恩!很好,你馬上收拾收拾,給我滾蛋。”
聰少說著,提著籃子,喊著我與林無常喝酒去,小賣部老板聽著聰少的話,嚇的連忙跪地磕頭,痛苦不已,祈求者聰少能放他一條活路,但聰少卻拔出火槍,指著他身前開了一槍,吼道:“你再叫,我馬上一槍嘣了你。”
小賣部老板聽著不敢再出聲,隻好抹著眼淚回屋去了,林無常看不過去了,當即要過去與聰少理論,我趕緊拉住了他,小聲說道:“這個時候,你說什麼都沒有,隻會讓聰少越來越生氣。”
林無常說道:“寧少,我必須得說啊,不說的話,難道還真看著村民被他趕走啊?我相信聰少不是這種鐵石心腸的人。”
我苦笑道:“你跟他認識多久?我說的話,他都不給麵子,你說有用?”
林無常聽著也是一聲歎息,最後隻能小聲的問我:“那你說怎麼辦呢?難道不管不問?”
我當然不能不管不問了,可是聰少這人我了解,現在他正在氣頭上,說再多也沒用,我說我們現在就陪他喝酒,沒讓他盡快消了氣再說。
林無常想了想,也隻能這樣了,我們三個又回到張家,才已經涼透了,不過夏天也無妨,我們三個又倒滿酒開始喝起來,也許是因為我心裏藏著事,所以這酒喝的我一點狀態都沒有,林無常自然也是這樣。
喝著喝著,張大文夫婦回來了,張大文見我們在喝酒,自知自己剛才在聰少哪裏輸的徹底,所以他開始過來討好聰少,見聰少酒杯沒有酒了,馬上過去給他倒酒,聰少欣然接受。
幾杯酒下肚,聰少問道:“張先生,你夫婦二人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一句話,將我們所有人都給驚呆了,聰少喝了近三斤的酒,一點感覺都沒有,竟然還記得這檔子事,所以在場的人都一時回不過神來。
最後還是張大文反應過來,一把跪在地上,對聰少磕頭,祈求聰少能原諒他們,可是聰少卻對他們不離不棄,任由你們怎麼著急,那也是沒有用的。